实话实说，他也知道米国和华夏存在时差。
他也知道如今华夏肯定是半夜。
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
布罗德海德忽然搞这么一出，直接轰动了整个学术界。
他难道不给秦洛打个电话问问？这么可能。
“咳咳。”伊斯格鲁布右手捂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秦洛，这事儿你要怪就去怪布罗德海德。”
“是他突然搞了一出大新闻，我总不能不跟你说吧。”
“说还是要说的，但这时间可以稍微往后推推……”
“秦洛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往后退我怕忘了。”
“行了，就这样，先挂了……”
说罢，伊斯格鲁布也不等秦洛开口回答，直接挂断电话。
秦洛：“……”
怎么说呢？
就感觉伊斯格鲁布在躲他似的。
“我有这么可怕么？”
嘀咕一句，秦洛扔掉手机，然后倒头睡觉……
“叮铃铃~”
刚一躺床，下一秒电话又响了。
这一次，来电显示是陈强生的号码。
得……
秦洛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预感，他今晚上是睡不成了。
“当个夜猫子吧。”
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秦洛按下了接听键。
“秦洛，你在和那个女孩儿聊天？”
“你知不知道出发事儿了！”
秦洛：“……”
跟他聊天的不是女孩儿，而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伊斯格鲁布。
“陈部，你要说杜克联盟的事儿吧。”
“对，我已经知道了，布罗德海德要成立联盟，那就让他成立呗……”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堵不如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