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中型宾馆里,开着黑色奔驰车辆的男子,他是阎络帮的二老板,司徒烈。他将昏迷的萧静抱进一间房间里,还特地请了一名服务员来照顾萧静,将一切安排妥善之后,他便离开了。
对于今天夜晚大街上发生的事情引起了司徒烈的重视,他直接开车前往公司,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必须要立即处理。他心中郁闷的生气道:“竟然有人在毁阎络帮的名誉,而且还做些龌龊的事情,今天好在是我碰见了,底下的那些人怎么办事的。”车速随着怒气上涨,他将油门踩到底不断加速直冲阎络大酒店。
阎络大酒店是去年刚成立起来的。楼层共二十层,一层至十五层是酒店专用;十六层至十九层是集团领导级的核心人物办公的地方;至于最顶层便只有两间大厅,一间是会议厅,另一间是老板的办公厅。整座楼层里面的装设金碧辉煌犹如宫殿般耀眼,来酒店的消费者可谓是非富即贵。
司徒烈气冲冲坐着电梯到了十五楼,又从十五楼的电梯里倒入另一间专属电梯直到最顶层。他走进办公厅里拨通阎承翰的电话。
此时阎承翰刚从夜总会玩了一天出来还带着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走进一间宾馆房里准备欢愉时,司徒烈打来了电话。
“喂,小阎,急事,有人冒充我们的人做些不法勾当。”
“这样的事情是普遍的,你自己处理就好”
正准备报告详细情况的司徒烈却被阎承翰不耐烦的话语打断了,随后只听见电话挂断的嘀嘀嘀的声音。此时司徒烈还决然不知自己已经扰了阎承翰兴致,他心中叨唠到“这些是名誉问题啊,你也不在乎吗?”
此刻阎承翰已经没了兴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给了那个女人边匆匆离开。
躺在床上的女人拿起支票一看是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她兴奋的跳了起来,心中一个劲的高兴拿着支票亲了又亲道:“原来这么溜一圈就可以有这么多的小费啊。”
阎承翰开着跑车放着音乐火速赶回了公司。
阎络大酒店最顶层办公厅,司徒烈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整座城市的这片夜景。这一刻他想起了起先建公司时困扰他的问题,而现在他终于寻找到了答案。
“嘭”一声,门被阎承翰用脚猛的踹开,他坐到沙发上二郎腿挑到桌上埋怨般的口气说道:“什么事啊,让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搅了我的好事”
司徒烈怔了怔“什么好事?怎么搅好事的总是我啊?”
看着司徒呆呆的样子,阎承翰对面前这个好兄弟还真是无语。
司徒烈的这个性格就是过于君子风范,他与阎承翰、水陵、冷钧不同的差别就在于他这个人实在,认死理。
“说说你的意见”阎承翰站起身来嘲另一边的柜台走去倒了杯红酒问道。
司徒烈一本正经坐在摇椅上说道:“整顿,让负责各个地方公司治安的兄弟们整顿,有损坏我们公司形象的人交给当地派出所严加警告惩罚。”
阎承翰听后将桌上酒杯里的红酒一扫而空后爽快的说“好,按你说的办”说完阎承翰准备离开之际被司徒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