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凤琉裳目瞪口呆地看着笑得阴险毒辣的花解语,胸口猛地就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来,她从地上爬起就要和花解语拼命,结果她才刚刚碰到花解语,花解语就惨叫一声向后跌了过去,笔直地撞在了方桌的尖角处,随后殷红的血就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花儿!”吴俊才被吓了一跳,恶狠狠地瞪了凤琉裳一眼急忙扑过去将惨叫连连的花解语抱了起来,只听到花解语凄厉地叫着:“孩子,我的孩子!老爷,她杀了我的孩子!”
嘈杂、慌乱!
凤琉裳惊恐地看着自己伸出去的双手,她发誓她甚至都没有碰到花解语的裙角,她怎么就跌地那么狠,狠到小产了呢?
“老爷,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杀了我的孩子!”花解语声嘶力竭地哭叫着,手指笔直地指着凤琉裳,眼睛里是怨毒的光芒,“我要她替我的孩子偿命!老爷,我的孩子没了,我也不要活了!”
凤琉裳的身子一僵,就看到吴俊才双目赤红的转过头来,对着她咬牙切齿地道:“来人,遵照吴氏家规,把这个毒妇带到后院里填井!”
吴俊才的话音一落,立马就从祠堂外跃进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他们一把擒住吓得面无血色的凤琉裳,不由她争辩就拖着她往后院走。凤琉裳死死地巴着祠堂的地面,喊叫:“夫君,夫君!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推她!我没有!”
任凭她如何喊冤,吴俊才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冷冰冰地说:“你难道是说花儿她自己撞到了桌角,她自己杀了她的孩子!把她拖下去,快!”
“不,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凤琉裳巴着不肯走,那壮汉也不耐烦了,拽起她的手臂来就强行往外拖,凤琉裳紧扣着地面的指甲被掀翻,留下血迹斑斑的曲线,惨叫着被拖出了祠堂,一路带到了惩罚府中女眷的贞洁井旁。
凤琉裳喊得嗓子都哑了,气力用尽只能发出沙沙的气声,那几个壮汉面无表情地将她一把横了起来,凤琉裳挥舞着双臂挣扎着不肯就范,死死地抓住井沿。
“大夫人,得罪了!”
一股钻心的刺痛传来,凤琉裳眼睁睁地看着壮汉拔出腰间的短刀插进她的手背里。十指连心,凤琉裳肝胆欲裂,一声惨叫就跌进了深不见底的井里,挣扎了几下,就沉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