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看这些小东西都在干什么呐。”
皮斯猛地掀开了黑布,正拉着樊娇娇胳膊的李垣,卡在栏杆缝隙之中的樊娇娇,瞬间就吸引了皮斯的注意力。
他第一时间抓住了李垣的腰,身上也有些肌肉的李垣在皮斯手上就像是不得不乖顺的大型犬,被他一把塞入了笼子里,上面的盖子打开又关上,皮斯的鼻孔放大,粗气喷出,“差点儿让你跑了,真是个活泼的家伙。”
只要看到樊娇娇一半儿一半儿的样子,就能猜到他是怎么从笼子中出来的。
皮斯只是造型类似兽人,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看明白了之后,再用指头用力把樊娇娇捅进来的时候也就没怎么留情。
遭了积压的部位被这样捅了一下,樊娇娇又忍不住发出了痛呼,惹得皮斯大笑,他大约觉得这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在樊娇娇进去之后又连续捅了两下,看着她哭哭啼啼地躲避。
李垣哪里能够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这么欺负,“啊”了一声,摸出了瑞士军刀,直接用刀子去割那根手指。
刀子的锋利程度还是值得称道的,瞬间,暗红色的血就流了出来,伤口太细,皮斯反应了一下才感觉到那被割裂的疼痛,收回手的时候怒气上涌,抓起笼子上的把手,就开始拼命地摇晃。
何俊预感到不好,连忙抓着栏杆,李垣反应要慢一些,他把刀子捏得很牢,于是在随着摇晃频率来回撞击的时候,那刀子就成了对大家威胁最大的存在。
“把刀子收起来!”何俊喊他。
李垣没反应,他被撞了两下头,眼前都是晕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使劲儿攥紧的刀子就像是最后的安慰。
樊娇娇惊声尖叫,一声接着一声,起起伏伏的高低音不去歌唱团简直是亏了。
何俊估计李垣根本没听到他喊什么,也不浪费力气,从栏杆中再钻出去,把身子伏在外面,注意躲着李垣手中的刀,一片晃动的重影之中,他看到樊娇娇被刀子捅了两下,红色的血留在了裙子上,是一种相较于兽人血液更为鲜艳的血色。
血腥味儿弥漫开来,这细微的味道扩散到空气当中,就好像是落在海水之中一样,迅速引来了皮斯的注意,对于血腥,他有着比鲨鱼还要敏感的嗅觉,迅速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就看到被“惩戒”的那个没什么事儿,反而是那个最美的雌性受了伤。
“你这个坏东西。”皮斯怒不可遏,他再次把笼子放到桌上,打开,把里面的李垣拎了出去,抽走了李垣手中的刀子,扒下他身上的衣服。
樊娇娇被李垣的刀子戳伤了,她这会儿流着泪,可怜兮兮地说:“救救我,我受伤了,救救我… …”
外面的李垣还是一脸懵,他被晃得有些头晕,又吐不出来,手脚无力地任由皮斯动作,很快就被扒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光着身子蜷缩在桌面上。
皮斯抽下腰带,那是一种细细的皮革带子,可以当做绳子用,反复几下,就把李垣结结实实地系在了笼子外头。
腾出手去再看的时候,何俊已经老老实实地再次钻入了笼子当中,锁在角落里,看着樊娇娇,她的目光注视着笼子外面,眼中含着泪,对着皮斯亦或者是李垣的方向,努力地求救。
她的伤其实不重,一把能够随身携带的军刀除非戳中要害,否则根本不会致死,现在看到的血迹都是皮肉伤,便是戳在腹部的那个,也不过是留些血,只是轻伤。
但疼痛和血液都让她失去了理智的判断,和平时期的人,受过最重的伤大约就是摔个腿什么的吧,这会儿突然受了刀伤,简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连之前被抓的仇都忘了,只想着被救治。
皮斯依样把樊娇娇抓出去平放在桌上,樊娇娇一点儿都没反抗,甚至还讨好的蹭着对方的手,猫儿一样表示自己的乖觉。
动作比语言更能表示心意,皮斯跟他们语言不通,这会儿倒是看明白了,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扒开樊娇娇的衣服,露出伤口,贴上去舔了舔… …
“你干什么,你要对娇娇做什么,娇娇,你别怕,我… …”李垣这会儿清醒了,顾不得自己泳装造型,挣扎着要抽出手去抗争,但那皮革还是挺坚韧的,任由他怎么挣扎都不见松动。
他努力了一会儿,发现没用,忙叫:“何俊,你快去帮帮娇娇,你看他要做什么?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你快去帮忙啊!她可是你大嫂!”
何俊本来不想出声,听得不能背过身的李垣叫得跟杀猪似的,为了耳边清净,开口说:“唾液消毒的说法听说过没?他会救人的,咱们现在算是珍稀商品,宠物听说过吗?”
皮斯没事的时候爱自言自语,何俊已经明白他的意图,就像是那些抓到白兔想要当宠物卖个高价的狡猾商人一样,这个皮斯有着精明的头脑,这才想要来个物以稀为贵。
若非为了留种配对的问题,他可能还会相应减少他们的数量,三个,似乎刚好多余一个,而在宠物的问题上,大约乖顺的总能够容易讨得喜爱,何俊以推论的方式说明了他的看法,点明了目前最危险的是李垣自己,他已经惹怒皮斯两次了。
这一次,李垣彻底安静下来了,他是养过宠物的人,也知道一些主人的心态,如今反过来,再看眼前的一幕,无论皮斯的动作有多么不那么尊敬,但,查看宠物性别,抚摸宠物肌肤… …套用下来,竟是没什么不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是啊是啊,总觉得爱情标准不一样肯定有种族问题啊!比如说狮子和人,那择偶标准,肯定不能一样啊!
很多时候你都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到底是不是猪队友,因为和平社会遇到那种危险的可能太小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