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觉得父亲今天的行为有些不妥。”冯小青轻轻的说。
冯夫人柳眉一挑,“哦?你到说说看,哪里有些不妥。”
“身在官场,尔虞我诈,最忌讳和同僚之间互吐真言,可是父亲今日喝了些酒,竟然信口开河,难免说一些不和时宜的话,日后若要被人抓住把柄可就要坏事,我看张县令一脸狡诈,绝非善类,我想活着有一天我们家真的要倒霉在他的身上。”冯小青面露忧虑。
“嗯,青儿想我想到一块去了。”冯夫人微微的点头,让她惊异的是女儿才十岁的年龄,竟然有如此冷静睿智的眼光。
“可是你父亲为人耿直,总是喜欢真心待人,结交豪杰,却不知鱼龙混杂,鱼目混珠。”冯夫人担忧的说。
“而且,我想张县令绝对不是来省亲这么简单,他这次来更有别的意思。”冯小青继续说。
“可是你父亲在朝中不红不紫,并不受重视,他到底有何居心呢?”冯夫人不解的问。
“或者答案就在那个箱子里面。”冯小青神秘的说。
派人服侍着丈夫睡下之后,冯夫人就命人把箱子抬进了自己的房间,小青也紧紧的跟随进来。
看四周无人,冯夫人轻轻的打开了箱子,里面只是些绫罗绸缎和胭脂脂粉的,并无特别之处,冯夫人掀开绸缎,不禁惊呆了,就看绸缎之下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黄金,看上去有几千两之多。
看到这么多的黄金,冯夫人一时慌了手脚,“这可怎么办?”
“母亲,看来张县令有心攀附父亲,只是他的目的并不是希望父亲提携那么简单,但是真实的目的却一时还看不清,但是这显然是贿赂父亲只用,按说在我朝花钱买官,贿赂上司的并不少见,可是我冯家世代为官清廉,我想父亲也不会收下的。”冯小青说。
“那我叫醒你的父亲,让他把东西退回去吧。”冯夫人说。
“现在父亲熟睡了,就不要惊醒他的,反正这事情只有我们二人知道,等明天父亲醒来,告知他之后在让他想办法送回去好了。”冯小青说。
两个人说完放好箱子各自回房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之后,冯夫人即可把事情告诉了冯太守,冯太守一听就非常的恼火,“他张县令把我当做贪图钱财的赃官了,真枉费我把他看着知己,来人马上把这些东西送会他的岳丈家去。”冯太守怒气冲冲的说。
“父亲,万万不可啊,东西就这样送回去,难免得罪了张县令,君子好惹,小人难防,再说送会到他岳丈家,人多嘴杂,事情传出去对我们大大的不利啊。”小青急忙制止了父亲。
“那青儿你说怎么办?”冯太守着急的说。
冯小青上前一步,在父亲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冯太守听了连连点头。
“就照着你说的办吧。”
说完就派人去张县令的岳丈家去了,可是没一袋烟的功夫,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张县令一大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