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瑶回过头来，“怎么了？”
顾寒夜望着她的眼睛，“瑶瑶什么都不用怕。”
就这简单的一句话，让苏玖瑶的心瞬间就被他的温柔填满了。
原来她内心那些小情绪，他全都明白。
她把手暂时从车门拉手上撤回来，抿了下唇，对顾寒夜说：“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接下这么大品牌的代言，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
“为什么这么觉得。”
玖瑶的视线穿过车窗，又透过酒店大厅的玻璃，看着大厅里的人。
“你看那里面坐着的，都是很优秀的女孩，她们都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才有机会来到林氏的发布会上。而我不过是突击训练了一个多月而已……”
顾寒夜叹了口气，抚了下玖瑶的脸，对她说，那些女孩的确都是优秀的模特，毕竟能参加林氏珠宝发布会的，都是行业里拔尖的。
但她们未必能胜任代言人这个角色。
“难道我就能胜任吗？”
“当然。”顾寒夜顿了下，继续说，“因为模特有很多，但代言人只能有一个。如果没有自信的时候，就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糟糕，千万不要妄自菲薄，知道么？”
苏玖瑶想了想，“我知道自己不差，但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
顾寒夜便耐心地告诉她：“怀疑自己很正常，如果一个人总觉得自己是最棒的，大概率精神上有点问题。”
苏玖瑶怔怔地看着他：“你也会怀疑自己吗？”
顾寒夜抚了抚额，无奈叹息：“认识你之后，我就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足了，怎么瑶瑶还不爱上我。”
苏玖瑶脸色红了红，这人，怎么突然说到这了。
难道一定要让她把爱挂在嘴边，他才明白么？
“你还想要多少魅力……”苏玖瑶小声咕哝了句。
顾寒夜看着她的唇，玩味一笑，俯身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一句：“能迷住我家小兔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