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你不跟我喝,跟谁喝啊?琳达宋康他们都回去了,你想跟谁喝?”武逸凡继续哄她。
“真的?”
“真的。”
郝靓抓着他的手,“那我们回去吧。”武逸凡松了口气。
他们刚准备从巷子里出来,就响起了一声轻佻的口哨。五六个衣衫不整的染发男朝他们走了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铁棍或砍刀。
为首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眉毛上有道刀疤。他从头到脚扫了遍武逸凡,嘴角露出不屑的笑,然后将目光移到郝靓身上,用手指夹下烟,一开口就是破锣嗓:“哟,出来打野/炮呢?”他身后几个男人笑起来。
郝靓虽然醉了,但也能意识到这几个人挡了他们的路,看样子也绝非善类,肯定是要找他们麻烦了。
“想打架?”武逸凡气定神闲,对这种场面并不稀奇。
“这话说的,没事打什么架啊!这样,你把手上的钱和手机交出来,我可以考虑不搞你女人,不然……”刀疤男向身后的兄弟看了眼。他们立即举起了手里的家伙。
武逸凡让郝靓后退一米,扶着墙不要动,取下手表放在她手里,然后自己上前几步,揉腕,偏头,活动筋骨。
“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武逸凡的眼神在黑夜里充满杀气,就像一头身经百战的野狼。
刀疤男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但他一想到身后还有那么多兄弟,此时退缩,以后还怎么有脸再在这片混,于是他吼了一声,带着他们一齐向武逸凡冲了过去。黑色的夜里,拿着武/器的一群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动作就被击中要害,瘫软倒地,再也爬不起来。为首的刀疤男更是四肢扭曲,歪头躺在地上,嘴角不停溢出白沫,浑身抽搐。
武逸凡整了整衣袖,气息一丝不乱,扶过醉得坐在墙角已经快要睡着的郝靓,重新戴上手表,两人慢慢走出了深巷。
司机早在外等候,一路平稳到家。
“人,人呢?”郝靓被放到床上,才想起来问。
“被我打跑啦!”武逸凡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今晚就不洗了,将就着睡吧。”他话刚落音,郝靓就“呕……”一声吐了自己满身。
没办法,武逸凡摇摇头,抓着她两膀子往浴室拖。
“你,你干嘛呀……”郝靓还乱动。
“给你洗洗,脏得不能看了。”
“洗,洗什么……”郝靓闭着眼睛,嘴里忽然唱起来:“wearetheworld,wearethechildeheoneswhomakeabrighterday!”
调试好水的温度,放满一浴缸,武逸凡把郝靓就地脱了个干净,抱进了浴缸……
当中午最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郝靓脸上时,她终于醒了,头疼欲裂,几乎想不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但下一秒,她发现有一条汗毛很明显的腿搭在自己身上后,她才彻底醒了。她从床上“啊”地跳起来,迅速掀开被,然后看见了只穿着一条白色平角内/裤的武逸凡。
“……”郝靓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才终于崩溃。因为她穿着一条她之前从没见过的丝质内衣长裙,玫瑰色,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醒啦,我去给你煮点……”武逸凡话没说完,就迎面被一个抱枕砸中。郝靓恶狠狠的用枕头去压他的脸,情绪失控:“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她听见自己声音又干又哑后,顿时更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立刻跟武逸凡同归于尽!
“咳……”武逸凡推开抱枕,从床上下来。光着线条美好,六块腹肌的上身,他揉了揉短发,声线慵懒:“你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再说,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难道你……”他说到这,特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郝靓。
“我……”郝靓脸红,耳红,脖子红,像只熟透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