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秘书白扬进来后,问:“昨天那个林默的电话多少?”
“林默?”白扬一时没想起来,好在停了一秒就想了起来:“噢,您是说那个林小姐吧,她是直接联系您的。”
顾承风把手机递过去吩咐道:“三天前的下午她打进来过,你去把它找出来。”
“这怎么找?”白扬有点懵。
“这是你的事,下班前给我找到。”顾承风有点不耐烦,当然是一个挨着一个电话的打过去问,这还要他来教?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出来,那他雇她来做什么?
白扬接过电话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往办公室外面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顾承风再次交待:“你派个司机给她,把她送到我家去,时间你跟她约。”
白扬应声点头就出去了。
顾承风盯着门口出了会神儿,拿起坐机拨了杜菲菲的电话,还是关机。昨天她去机场出门前还给他高高兴兴地打了个电话,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被人收卖的迹象,看来,女人是善变的,一点也不假。
不过,林默不能算在“善变的女人”这个范畴,因为她的目的只是钱,而他,有她想要的钱。出于这一点,顾承风自信满满地深信,林默很巴不得跟他住在一起。
林默这边的事顾承风已经交待好了,他暂且把她搁到了一边,继续工作。
晚上顾承风有个饭局,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多了,刚下电梯就看到他家口立着一个人,他一怔,这才想起,林默没钥匙进不去。
反正她是他雇来的,他也不会不好意思,开了门直接上了楼。
林默下午收拾她的东西的时候,想着顾承风的家什么都有,并且在他那种家庭出出入入的,也不能穿得破破烂烂的,所以她只带了几件像样的衣服和一些舍不得扔的东西。
行礼虽然不多,但必竟是寄人篱下,她退房时的心情和前世两年前退房时的心情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顾承风从楼上走了下来,手中的东西猛地向林默抛去,等林默反应过来去接的时候,一串钥匙已经落在了地上。
“在我家反应这么慢可不行。”顾承风说了一句实话。
“我还没适应。”林默解释,看着顾承风盯着她的行礼,有些紧张,便问:“那个,住在这里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这句话问到点子上了,顾承风马上想起早上一睁眼就看到她的场景,于是强调:“我的房间和我的书房,这两个地方你不能进,其它都可以。”
“那我住哪间?”林默抬头把整套房里的房间扫了一圈,足有五、六个房间。
“随你。”
林默看了看厨房,又摸了摸胃,问:“厨房我可以用吗?我可以做饭吗?”她不到六点就被人拉到这里,她以为顾承风很早就回来,一直等着,结果到现在连饭都没吃。
顾承风是个没有耐性的人,对林默的提问显然惹他不高兴了,只见他阴沉个脸说:“还有,我是一个不喜欢啰嗦的人,话,我只讲一遍,记住。刚才我说过,除了我的房间和书桌不能进,其它都可以。”顾承风说完扭身向楼上走去。
林默看着顾承风摆的那副臭架子,妈的,是不是做老板的都这个德性?对着顾承风的背影很有兴致地做了个鬼脸,这才心里舒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