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芽一身轻松的往车站走。
柴老家送的饺子她都放在空间了,只要到家前拿出来就行,真是太方便啦。
这会儿还挺早,谢兰芽到了车站,买了一张票就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等。
到香塘公社的车要很久才有一班,谢兰芽正等得无聊,隐隐的听见哭声。
她扭头一看,前面一排椅子上,有个女人把头埋在腿间,手捂住脸,双肩耸动着,低低的饮泣。
候车室顶棚很高,人却不多,这种饮泣声在偌大的空间回荡,很引入注意。
周围坐着的人都在悄悄的看这个女人。
谢兰芽不禁也看了两眼,眉头挑了挑:哟,这不是谢梅蕊吗?
怎么会在这里哭呢?
哭啥呀?
谢兰芽掰着手指头算算,EMMM……谢梅蕊结婚才半个月了,现在还算新娘子呢,这就开始哭,似乎快了点吧?
这年头,有的是热心人,谢梅蕊附近的一个中年妇人已经走向了谢梅蕊,关心询问:“妹子,这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能说给阿姨听听吗?”
谢梅蕊哭声更大了,听起来委屈非常。
中年妇人似乎挺有经验的,拍着她肩继续询问:“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还是你男人打你了?咱们现在是新社会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
谢梅蕊抬了头。
谢兰芽隔着几米看一眼,吓了一跳。
咦,怎么才几天不见,这新娘子就憔悴成这个样子了?
这会儿谢梅蕊眼圈是黑的,头发散乱,脸上除了眼泪鼻涕,还残留着几个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