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泪？”古尘轻皱了一下额头。
“没错！”老牛道，“你刚才说到做香料，我突然想了起来，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我曾经见过这种东西，这种东西叫做人鱼泪，是由一种生活在海中的人鱼种族，哭泣的时候，流下的眼泪变成的，人鱼的眼泪，有一种特别的香味，是一种很名贵的香料，用这种的香料洗浴身体，可以除去身体的异味，并且余生都会带有这种让人舒适的香味。”
人鱼泪？
见老牛说的这么肯定，古尘不禁的眯了一下眼睛；“这就奇怪了，人鱼的眼泪，怎么会出现在龙鱼的肚子里，你确定你当初见到的人鱼泪是这样的？”
“没错，肯定是人鱼泪！”老牛肯定道，“只是，这个人鱼泪未免有点太大了，我很早以前见过的人鱼泪，也只有指甲那么大一个，这个……大的有点离谱，应该是条大人鱼吧。”
大人鱼？
古尘脸上的肌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如果这东西真的是一滴眼泪，那么这人鱼的个头，还真的是很大。
不过，他感觉这东西不是人鱼泪！
如果这东西真的是人鱼泪，那么一个人头大小，一个指甲大小，人鱼族之间的差别也未免太大了，不过，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既然老牛说这个东西的味道和他当年闻到的人鱼泪相同，那么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东西肯定和人鱼有关系。
不过，肯定不是人鱼泪！
因为差别不会这么大！
所以古尘猜测，这个东西应该是人鱼的泪囊，就像是毒蛇的毒囊一样，毒蛇的毒也是藏在体内的毒囊中的，一个道理，如过这么解释，那么就能解释的通了。
这条龙鱼吃了一条人鱼，所以泪囊才会在它的肚子里，而且这对两人来说，算的上是一个好消息。
因为这条龙鱼是在血泽海中的，如果它吃过一条人鱼，那么就说明在这血泽海中有人鱼种族。
古尘缓缓的捻动手指道；“不管这东西是不是人鱼的眼泪，但是现在对我们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
老牛愣了一下；“一个人鱼的眼泪而已，怎么，你需要除体味吗？”
古尘沉了一下脸；“我有体味？”
“没有啊，那这算是什么好消息。”
“你……。”古尘无奈的看了一眼二牛，最终摇了摇头；“算了，我和你也说不清楚，你这脑子，注定是直来直往了。”
“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古尘道，“虽然人鱼泪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但是，这起码能说明在血泽海有人鱼的存在。”
古尘将话说到这里，老牛这才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说的对，我怎么这么傻，既然有人鱼泪，那么这里肯定有人鱼，如果我们找到人鱼族，那么就可能不会漫无目的了。”
古尘点了点头；“也不要那么的兴奋，对于人鱼族，你知道多少？”
突然被古尘问及这个问题，老牛一愣，不禁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我还真的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人鱼族项来神秘，很少有人见过他们，而且他们也从来不和外界种族来往，甚至是，我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你，你身为冥界种族，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我，是你问的问题太偏了，不怪我。”
“这么说，你连怎么找人鱼族都不知道了。”
老牛尴尬的摇了摇头，突然，他双眼大睁，像是想到了什么，道；
“对了古尘，我突然想到一个线索，人鱼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海妖，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就会浮出海面吟唱，听说，凡是听过他们歌声的人，都会有一种自杀的冲动，所以才被称为海妖。”
夜深人静？
古尘再次皱了一下额头，虽然他已经来了冥界不短的时间，但是对于这昼夜没有任何变化的地方，他实在是无法分清怎么才算是黑夜和白天，更别说深夜。
古尘道；“夜深人静……这倒是一个线索，老牛，现在是什么时间？”
“现在是傍晚。”
“等！”古尘果断道，“我们两人现在是没有丁点的头绪，现在这种局面，先找到人鱼族或许能改变现在的局面，你觉得呢。”
“听你的，但是我们怎么找呢？干等吗？”
“怎么，你还想喝着酒等？放心吧，龙鱼的实力普通，肯定是不敢深入血泽海的，既然他吃过人鱼，那么人鱼也肯定不在血泽海深处，等吧，如果人鱼族真的会在深夜歌唱，我们会找到的。”
说罢这番话，古尘双耳扭曲，直接拉长了很多，然后盘膝在了虚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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