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从哪出现的?怎么走路一点声音没有。
南凌汗毛都竖起来了。
于是他讪讪地举起双手,“呃,我不明白?”
“他们的家人在地下室。处理掉。”琴酒言简意赅地说到。
南凌无声的叹了口气。
先前他绑人的时候,就直接用药把两人放倒了,连绳子都没绑,拍了张照之后就把她们留在了一间空的工厂里。
连门都没锁。她们醒了之后自己就能离开。
毕竟他的目标是那两个人,而不是他们的家属。
他这么干的时候就已经想到组织大概不打算放过她们,可他还是这么干了。
并非出于无聊的同情心,而是他确实不太喜欢把这种事牵扯到无关的人身上。
只不过看来也没什么用,琴酒估计全程监控着他的所有行动。自己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他们眼里吧。
毕竟是“考试”啊。
“好吧好吧。”
南凌耸了耸肩,也没有很计较这种事。不牵扯到当然最好,牵扯到了也只能说是她们命不好。“马上就好。“
两个人的药效已经过了。他下来的时候听见了两声压抑着的,惊恐的哭声。
“嘘。”他对着两个人安抚道,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不会疼的。”
他这张脸,怎么说呢,长得是真的很好看,又是15岁的样子,眉眼还未长开,青涩又柔和,看上去就特别人畜无害。
两个人是真的愣了一瞬间。
然后南凌就干净利落的下手割开了两人的喉咙。
两个人死的时候还保持着愣神的模样,毫无痛苦。
“我就说不疼吧。”
南凌笑着收起手术刀,表情纯良,手上满是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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