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年侧脸看身边的楚瑾舟。
楚瑾舟往他身后躲了一躲,扮了个鬼脸,亮了亮手背上那密密麻麻的小乌龟,接着有气无力地垂下了头。
还真是输怕了。
不过,没有关系,他还有大哥呢。
楚瑾年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上,慵懒地看向范文轩,“怎会?”
得,看这个架势,某些人要下场了。
范文轩这方才挑衅无比的神情,顿时僵在了脸上。
虽说他饱读诗书,是地地道道的文学大儒,可楚瑾年这个人,却是过目不忘,且根本不知道他都会些什么东西。
要真跟楚瑾年玩飞花令,范文轩还真没有稳赢的把握。
看着桌子上那壶宫中御赐的陈年佳酿,范文轩咽了一口口水,嘿嘿笑了笑,“大公子这桂花酒似乎好的很,不如老夫也向大公子讨一壶来喝?”
桂花酒虽说微甜且口感淡薄,但比着这佳酿烈酒来说却不容易醉,待会儿若是输了,喝醉了的话,岂非过于丢脸?
“范先生既是喜欢,拿去喝就是。”
楚瑾年眯着眼睛笑了笑。
糟!
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范文轩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半个时辰后
“扶好老夫,老夫还能嗝喝!”
“大公子,别走啊,再来,老夫就不信了,还能比不过你”
“嗝!”
半青扶着身形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且酒嗝冲天的范文轩时,无奈的望了望天。
怪不得刚才范先生讨酒时大公子答应的那么干脆,合着这是明摆着知道,哪怕是这桂花酒,也照样能把范先生给灌趴下了
一一一一
十五一过,节日氛围散尽,世人皆为生计奔波忙碌。
庄清宁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个。
盯着村中的作坊,看着镇上的铺子,去县城看了一眼程记此时的状况,忙里抽闲的还去了趟苗庄,看一看红薯粉条作坊的状况。
这个作坊,是庄清宁参与度相对较低的作坊,几乎是一刚开始就把经营管理作坊的重任交到了苗洪进的身上,对于苗洪进能不能把这个作坊给管理好,庄清宁心里还真是多少没有底的。
尤其这段时间,也实在没时间去红薯粉条的作坊那瞧一瞧,这次再去时,已是距离上次有了十几日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