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华众副总姜慕晚频频上新闻,他们想不注意都难。
而那些从梦溪园出来的世家弟子或多或少对姜慕晚这号人物有那么些许了解,即便是多年未见,再从脑中搜索这么号人物,也能知晓她是姜老爷子的孙女,那个深更半夜将同父异母的弟弟骗至湖边下杀手的姜慕晚。
年少时,众人提及姜慕晚此事,只觉得这姑娘,心狠手辣又够味。
成年之后在看,不免觉得胆颤心惊,大抵是他们还处于玩泥巴翻墙头的年纪时,这姑娘就想着如何杀人了。
这么号人,着实是让他们记忆尤深。
今日再见,觉得好奇,便多瞧了两眼。
立于二楼至上,赤裸裸的打量着这人。
由外及里,有里及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顾江年指尖夹着烟,微眯着眼看着庭院中二人,听闻身旁萧言礼的话。
未曾回应。
只听萧言礼再道:“姜慕晚这些年在首都可谓是万般低调,首都哪个圈子都不常听得这人名字,有人说她独来独往,有人说她深居简出,总之、套不出什么话儿。”
“可越是这般人便越是值得深究,空降c市,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萧言礼三言两语就将姜慕晚给评价了一番。
及其客观的将整件事情的脉络给捋了捋,直至最后,再道了句:“c市商圈是稳了,她想再翻出什么风浪来也是不大可能之事,就怕这姜家,该有苦头吃了。”
萧言礼在边儿上头头是道的分析,顾江年一句话未言。
无波无澜的面色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可指尖熄灭的香烟告知众人,这人、心有所想,否则指尖香烟灭了都不知晓呢?
院落并不大,行至屋檐下也不过百米距离,付婧从旁低声言语,姜慕晚认真听着,时而点头应允,时而回应一句。
行至过半,忽觉二楼有一视线太过赤裸,姜慕晚停住步伐,仰头望去。
而立在从窗边的萧言礼与顾江你那也不回避,就如此,一上一下,四人遥遥相望。
“君华顾董,萧家言礼,”身旁,付婧低声给她介绍。
后者恩了声。
收回目光往屋内而去。
见她神色淡淡,付婧问道:“认识?”
“都是梦溪园出来的公子哥儿,儿时见过,”她冷冷回应。
付婧知晓她素来不向旁人过多提及儿时之事,只是恩了声,也不多问。
谁心里没有伤心之地?
谁不是捂着过往舔伤口?
这顿晚餐,吃的开心,众人本以为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这火还没烧下来,新领导就带着他们聚餐出来了,众人暗暗松了口气。
只怕领导是个不好相处的,可现如今瞧来,也还算不错。
这顿饭,本就是平常的聚餐,众人吃吃喝喝开开玩笑,也算是来去也快。
临散场时,本是要约着一起离开的,姜慕晚临时接到电话,且这通电话瞧起来不是个会极快结束的,是以,她挥了挥手,让付婧送大家先离开。
付婧其人,是个及其会会事的。
“姜副总这电话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可能得晚一会儿,”话语都如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