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花天酒地,她醉心科研。
他们夜夜笙歌,她熬夜做研究。
他们仗着极力有点关系干着人五人六的事儿,她熬夜搞研究。
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说不膜拜是假的。
他们为了生活多姿多彩干着不着四六的事儿,宋思知为了祖国发展造福人类社会干着熬夜秃头的事儿。
这是他们的偶像啊!
可这会儿,偶像下凡了。
另一个连南天门都没跨进去的人升仙了。
且不说,偶像是自己下凡的还是被人强行踹下凡的。
一时间,众人看宋思知的目光————很复杂。
“是酒不好喝还是美女不好玩儿?你们这么看着是能让你们发家致富还是走向人生巅峰?”宋思知的话打断了这群二世祖们的思考。
有人伸手,将刚刚进来的小姐伸手挥退了。
“这人是谁?”跟某位二世祖关系极好的小姐问了这么一句。
“科学家,去去去,回头在找你们,不能污染了宋老师的眼睛,”科学家可跟他们这群二世祖不一样。
一群小姐离去时,不由的看了眼宋思知。
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且还有人当场拿出手机,一边走,一边搜索。
“她们走了,我跟谁玩儿?”谁能想到,以前只跟病毒玩儿的宋老师今儿到了夜总会想玩儿美女了。
“形象形象,”有人打断她的话。
几十人的包厢了,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正经人。
所以,没过多久,宋思知夜总会买醉的新闻在整个上层圈子里不胫而走。
消息就跟毒药似的一路蔓延,渗透进整个圈子,也就短短的几十分钟罢了。
有人旁敲侧击的问宋思知为何没去现场,后者反问了一句::“国家规定我一定要去了?”
邬越川在见到宋思知时,知道了真相,尽管这个真相实在令人惊掉下巴。
他将消息以短信的方式告知邬越安时,后者也惊呆了。
不顾是否在办公室加班,直接打开了电脑。
看起了新闻发布会。
梅瑶一张不算成熟的脸面出现在镜头跟前时难免略显生涩,当主持人询问她什么时,回答的语气出了生硬找不出第二个字来形容,主持人若是往深了询问,回应的便是沉默,还得主持人自说自话的将话题给圆回来。
像个工具人。
邬越安看了会儿新闻发布会,实在是看不下去她那照本宣科,道士诵经的一番言论,伸手将直播给关了。
果然,师傅还是师傅,徒弟还是徒弟。
没眼看。
“老大,文件,”邬越安将伸手关了电脑,办公室门被人敲响,她抬眸看了眼,不是梅琼是是谁?
“给我吧,”邬越安伸手。
梅琼将手中手中文件递过去,邬越安低头翻阅着,挑出了几处错误之后,插着间隙道:“今晚是不是该给梅翻放假?”
“什么?”梅琼的心思还在工作上,被邬越安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弄的有些无措。
邬越安抬眸漫不经心的望了眼人,伸手将刚刚关掉的网页打开,且将显示屏挪了个位置,想着梅琼,显示屏上,是梅瑶的身影。
“举国同庆,梅翻这个做姐姐的,不去不合适,一会儿你早点走吧!工作可以明天干,”邬越安一番话说的平稳,就好像真的是个关心下属的领导。
而梅琼呢?
将邬越安的这番话拆开揉碎想了很久,都没想到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关心下属,还是其他。
“工作时间以工作为主,晚些回去庆祝也一样,”说着,梅琼视线落在邬越安手中的文件上,似是在询问还有哪几处要改的。
邬越安将手中文件合拢递过去,且道:“都行。”
梅琼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刚走两步,邬越安的声响在后面响起:“梅翻好好干,机会来了,就要抓住才是。”
梅琼因为这话,浑身一颤。
别人不知道这个机会怎么来的,可她身为梅家人,却一清二楚。
这个机会是天上凭空掉下来的。
是当权者亲手从宋家口中扣下肉强行塞到梅家口中来的。
若无事还好,若有事,只怕他们梅家会成为整个首都谩骂的对象,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上位者想找人制衡住宋家,她们被迫成为了当权者手中制衡宋家的武器。
虎口夺食,强塞给别人。
而她们,不要还不行。
宋家可怜,梅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梅琼微微回首,没有直面回应,只道:“我先出去了。”
邬越安坐在办公室里扬了扬下巴道:“去吧!”
外人看的或许是新闻发布会。
首都有那么一拨人看的都是宋思知夜总会买醉的热闹。
一时间,首都流言四起。
传言梅家虎口夺食,掠夺宋思知科研成果。
让这位年轻的科学家难得放纵了一回。
又言梅家女心机深沉,老大夺人对象,老二夺人科研成果,在来个老三是不是要夺命了?
流言蜚语要人命。
宋思知的科研成果虽说明面儿上成了梅琼的,可私底下,有人对这事儿,起了微词,
顾江年在谋划这一切时,说了如此一句话:站在山顶上的人是感受不到山底下的风的。
言外之意,当权者要的是达到目的,可达到目的之后,那些阴沉之风的走向去了哪儿,他并不会关注。
这块肉进了梅家的嘴里,也得她们含得稳、咬得住才行。
否则,迟早有一天要连本带利翻倍的吐出来。
有失就有得是,宋家委屈一时罢了,绝不会成为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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