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有点郁闷,虽然这小树林那些不知名的杂草茂密且长,约莫有一米五高,可他一米八八的个子躲后边,也得往下蹲。
这一蹲下不要命,要命的是那些杂草枝头上有灰尘有绒毛,风一吹,就会落下来,掉在他昂贵的黑色西装上,他不高兴倒也不是心疼买西装的钱,只因为有洁癖,受不了那些脏兮兮的灰尘和绒毛。
“对不起啊,又让你受委屈了。”
林羡是知道傅盛有洁癖的人,她见傅盛一出来就紧皱着眉头,不停的拍身上的灰,顿时便生了几分内疚之心。
“没事儿,你不用道歉。”
“怎么会没事了?衣服都脏了。”
林羡走上前见他脖子上也有绒毛,顿时又道,“别动,你脖子上也有,我给你弄干净。”
弄干净……
傅盛老喜欢这个词了,他下意识的浑身一僵,便听话的站成了静止画面。
林羡雪白的纤纤玉手,轻轻的触碰着。
那些又小又细的绒毛黏在傅盛身上很是难弄,傅盛又是易汗体质,那绒毛飘落在他的肌肤上,就会黏糊的死死的。
林羡上下左右来回拨弄了好几下,没把那些污秽物处理干净,她便索性一边弄一遍和傅盛聊天道:“我和柳含烟的谈话,你也听到了,你怎么看?”
这会儿,她的指腹正在傅盛的喉结上,如同命运被扼住了喉咙,痒酥酥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女人弄去草堆后面压倒。
哪还有心思谈论柳含烟唐门孟婷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破事。
“我想……”
“算了。”林羡打断了他,“你不用回答我了,想来你和我的看法也是差不多的,我们直接回去问唐门要监控视频,视频会给我们答案的。”
这时,傅盛的脖颈上只剩下最后两根植物纤维绒毛没有清理干净了,他同时也抵达了忍耐的极限,因为喉结对于男人来说,本身就很要命。
于是,傅先生便哑着嗓音,用一双燃烧着某种渴望的眼睛看着林羡道:“阿羡,我别的地方这会儿好像也脏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你把那儿也给我弄干净?”
林羡秒懂他话里的意思,便腾地一下将他的身子推开:“想得美,我还在工作呢。”
然后就红着脸跑出了小树林。
唉……
傅盛看着她唉声叹气,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惆怅了些:“我这害羞的小娇妻,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享到传说中的口福。”
林羡就不擅长干那样的事,同傅盛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一方,几乎就没有掌控过主导权,傅盛想享福,还得花费很多年的时间去慢慢引导她。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会羡慕其他狠狠‘幸’福的男人,不过,惆怅归惆怅,唐家庄园还是要回去的。
“叩叩……”
林羡再次回到唐家庄园,并敲响了唐门的休息室:“唐门,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这会儿是午休时间,距离下午的节目录制,至少还有四十分钟才会开工,唐门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本玄学的书籍。
林羡开门而入,走进去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出声说道:“唐门,我想看一下你说的那个监控视频。”
“嫂子啊,我最近读了几本关于玄学的事,学会了一些看手相算命的本事,要不你过来坐下,我给你看看手相?”
这是故意岔开看视频的话题,林羡心里有底了,便轻笑道:“唐门,我不止会看手相,还会算命,而且,我是从小就由得道高僧传授的本事,不像你,还是个半吊子,你也别给我看手相了,嫂子帮你看,保证比你看的准。”
唐门抬了抬眼:“嫂子,你真的有个得道高人的师傅?不仅会看手相,还会算命?”
“是的呀。”林羡重重点头,“我那个师傅可厉害了,以前常驻峨眉山的时候,每天上门求他看手相和算命的人都要把峨眉山的山路踏平了。”
“可峨眉山不是尼姑住的地方吗?”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也有和尚的。”林羡懒得和唐门废话了,她一个箭步上前,便将唐门的手拉过去开始看手相。
然后,她一脸惊恐抬手捂住了嘴道,“我的天呐,唐门,你也太命运多舛了吧?”
“哦?”
林羡这话,唐门曾在其他得道高僧哪里听过,他立马相信林羡有两下子,便出声道:“我是怎么命运多舛的,快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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