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说,小心老子揍你!’’花栖一脸凶相,小酒明明喜欢的是那个宇文小白莲,怎么可能突然喜欢她。
‘‘哼,你不信就算了,反正你眼中除了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谁也看不见!’’
南宫玉染有些同情轩辕酒了,起码自己喜欢了还会去抢,可是这家伙只会选择默不作声,是真的可怜啊!
‘‘算了,不过是面壁思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封战他与轩辕赫情同手足,轩辕赫自然也就是做做样子,能有多大点事!’’花栖摆了摆手说道。
‘‘你确定夙帝也战王情同手足?’’南宫玉染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花栖,他怎么觉得这家伙一遇见关于封战的事,脑子立刻不够用了呢,这是天生相克吗?
‘‘这是当然,在东夙时,我亲眼所见,他们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封战从来不给轩辕赫好脸色,轩辕赫却总是好脾气的样子,他们俩确实关系很好!轩辕赫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封战,他怎么可能自掘坟墓!’’
南宫玉染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精明的像猴一样的脑袋难道没存过功高盖主这个词?’’
花栖被怼的一噎,话虽如此,但是凡事总有个例外吧,她在东夙的时候,轩辕赫总是偷偷去封战的府上,二人私下里很随便的,她应该不会看错。
‘‘夙帝确实很纵容他,但是那是他势力庞大,一手遮天,可是如今不同了,酒王同样战功赫赫,又与夙帝是血亲,封战太傲气,又目中无人,居功自傲,其实他与夙帝龉龌已深,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花栖微微蹙眉,不吭声了。
南宫玉染继续说道:‘‘世人皆知,轩辕赫能有今天的位置,全靠封战的大力扶持,他知道夙帝太多秘密,没有一个帝王会允许侧塌安眠只猛虎,他功高震主,又不知收敛,早就激起朝中各大重臣不满,更何况,酒王已经渐渐有了可以和他抗衡的势力,现在夙帝羽翼已丰,已经不像以前那般依赖他了,狡兔死,走狗烹,快到卸磨杀驴的时候了!’’
南宫玉染双手抱头,悠闲地向后一靠,幸灾乐祸地笑道。
花栖脸色倏然一白,眼眸深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南宫玉染说的有道理。
她垂在俩侧的手缓缓攥成拳,指关节微微泛白,天大地大,难道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为何偏偏都要逼他?
南宫玉染走后,花栖失神地望着窗外,心底暗沉,内忧外患,想必他的日子不会好过吧,可是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而且,自己这般消失不见,他不急死才怪。
他本就不是封家的孩子,却与封家的人亲如一家,这么大的把柄握在玉斯琴的手里,岂会轻易放过他。
他和她一样拥有天下间最狠心的母亲,一个想置她于死地,一个想要逼死他。
真是越想越烦,神烦!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想见他,怎么办?
花栖突然举得胸口闷疼,有种喘息不上来的感觉,她咬了咬牙,狠狠地垂下头,大口地喘息着。
她的脑海很乱,她的心也乱了。
突然‘‘啪’’的一声响,花栖一拳将桌子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