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戏花陪着他唱戏，他的陛下也就这点爱好了，他自然要惯着他。
司马永夜正在专心治治地批阅奏折，忽然唇上一凉，他诧异地抬头看着笑嘻嘻的桃面将葡萄塞入自己的口中，“尝尝，很甜的！”
桃面笑容温暖，声音柔和，一张清隽的面孔沐满了眼光，司马永夜看得微微一痴，轻轻地咀嚼这口中酸酸甜甜的葡萄，心底突然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他的陛下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
“看什么呢，都看得眼睛都值了，我就那么好看？”桃面笑着说道。
司马永夜耳根倏然一红，“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觉得朕好看，还是没有看我？”桃面笑着说道。
司马永夜：“……”
真是一物降一物，他觉得自己所有的智慧只要一遇上桃面就化为泡沫了，他总是说不过他。
“好不好吃，甜吗？”桃面又往他嘴里塞了葡萄。
“甜！”司马永夜害羞地低下头，悄悄地抿了抿唇，他刚才好像亲到了他的手指，哇，好开心！
“那就再几个！”桃面又为了司马永夜一颗，司马永夜喊着葡萄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你这样我还能好好批阅奏折了吗？”
“哦，你你忙，我走了！”桃面调皮的拉了拉他的头发转身又躺回自己的软塌上。
司马永夜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桃面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快点啊，一会我都要睡着了！”
“好你先睡会，我完事了，就叫你！”司马永夜说道。
他从小就模仿桃面的笔记，所有早就轻车熟路，这么多年，他一直活成桃面的样子，早就习惯了。
等司马永夜忙完后，桃面居然真的睡着了。
桃面站在他跟前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真是的，着急要走，居然还能睡着，心真大。
可是他即使舍不得叫他起来，只好坐在他的身边等他。
戏在晚上，晚点也没关系，桃园的花旦与青衣就算是让所有人等上一年，他们也会愿意。
能看到陛下亲自唱戏的人，都是即使修来的府，他的陛下可是南昭最尊贵的人。
桃面谁的很安静，呼吸平缓，漂亮的羽睫安静地垂落在眼睑上，皙白的面孔像是上好的大理石一眼的光滑，司马永夜看着他精致的睡颜，忍不住想让去摸一摸，可是他却生生地忍住了，他是付出了多少才换来今天安逸的日子，他不能让他知道他喜欢他，他不能让他讨厌自己，他就能永远这样安静地看着他，他就真的很满足了。
他不能太贪心了，他不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