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路,不稍片刻就来到了陆府,确切的说应是武安君侯府。
武安君,这是何等的荣誉以及肯定,武功治世,威信安邦,言能抚养军士,战必克,得百姓安集,故号武安。
秦素素站在诺达的武安君侯府门前,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是武将,内里怎会有那些弯弯肠子,会做出抛弃亲生骨血的事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怀从和许公公需要先回宫复命,那些个护卫自然一同回去,许公公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要秦素素在一个时辰内抵达皇宫面见圣上,否则,事态就会变的很严重。
秦素素问清了武安君侯府离皇宫的距离,便对着许公公摆手然他快点离开,许公公在离开的最后一刻压低了声音与她卖好,“夫人,我也是为了你好,陆将军在前线杀敌,要是因为夫人没能及时进攻面见圣上,圣上一个不高兴,怪罪了下来,就是陆将军再大的功绩也承担不来。”
秦素素思虑了一下,觉得许公公说的很有道理,只见她点着头抓住了许公公的前襟,“我想,你不说,圣上还不知道义和使臣便是陆夫人吧!”
许公公讨好的笑瞬间挂到了脸上,“夫人说哪里的话,杂家对夫人的心日月可昭,就是给杂家一万两银子,杂家也绝不会轻易吐出半个字来。”
秦素素收起似笑非笑中透露出的些许凶狠,从衣袖中掏出一沓银票,“一路,公公辛苦,这些权当谢礼了。”
许公公瞅着那有十来张的一百两银票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可硬是没敢收,他将秦素素的手推回去,瞧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夫人~财不外漏,您快将这些收起来吧,杂家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哪用得到夫人给杂家这些个,您这不是在用银子羞辱杂家么~”
虽然他也很愿意被这样能羞辱,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抱腿,就不能收。
平日黄三爷大大咧咧的总和许公公唱反调,现下到为许公公说起了好话,“夫人,你看,许公公这一路也算用心,要不,您还是别给他这些银子了,再说,宫中的月例银子可不少,他用不上这些。”
许公公内心疯狂喊着:我的月例银子不多,真的不多,面上却是坚韧点头,附和起黄三爷的话来,“三爷说的对。”
“啧啧啧,果然是拜了把子的兄弟,一唱一和的跑我这里来唱双簧来了,是吧?”秦素素拿着银票的手抖呀抖,好似只要她那指尖稍稍一松,那些银票就要随风飘走了似的。
看得黄三爷和许公公心直打颤,秦素素瞧着这面前两位的眼神,噗的一声笑出来,一把将手中的银票拍到许公公的胸口,“让你拿着就拿着,哪那么多的废话,救你那点月例银子都干啥吃的,估计想给你顶头上司买瓶好酒孝敬一下都不够吧!这些你尽管拿着,可别辜负我的一番心意。”
许公公的眼睛变得蹭亮,夫人这是将她当成自己人,给他银子是想让他自己铺路呢啊!
将那些银票团成团塞进了胸口,对着秦素素就是鞠了一躬,秦素素瞬间原地跳开,“别弄这些没用的,快走,快走!”
怀从带着护卫都走出老远了,许公公拂尘一扫,对着秦素素又是鞠了一躬,倒腾着小碎步追赶去了。
黄三爷羡慕的瞧着许公公离开的背影,好多银票,要是他也进宫,女魔头是不是也能给他这些银子?
秦素素晃悠悠的往许公公指引的方向走去,走出快有十步远才回过头来,“再不走,晚上你可就要留宿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