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州闻言缩了缩瞳孔,放下汤勺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回来时家里忽然停电了,姐姐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是我推她的,你说我怎么能推她呢。”荣暖声音还是那般温柔,甚至说完话还浅浅的笑了两声。
傅薄州却眯了眯眼睛,声音渐冷:“那你有没有事?”
“没什么事,只是昨天被吓到了,现在身体有些难受。”荣暖话刚说出口,傅薄州已经起身,拿起外套便朝外面走,边走边说:“待在家里,我这就过去看你。”
傅老爷子见他急匆匆的离开,沉声问陈怡:“这是急着见什么人?”
陈怡给老爷子盛了碗粥,随意的说:“许是什么要好的朋友,爸,今天粥不错的,您再吃两口。”
傅薄州开着车很快就到了荣家,荣清石已经去公司了,家里就杜琴和荣暖。
但傅薄州在客厅没有见到她们,于是上楼去了荣暖的房间。
推门一看,杜琴正在床边喂荣暖吃药,见他来了,也不惊讶,笑着道:“我都告诉暖暖不要让你折腾,你看这还是来了。”
傅薄州倒是没跟杜琴寒暄,只走过去,见荣暖脸色有些苍白,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昨天还好好地,怎么就被吓成这样了?”
荣暖淡笑着看着他还没说话,杜琴就在一旁帮着荣暖说:“你也知道帧帧,盛气凌人的,一口咬定是暖暖推的,暖暖这个性子怎么能做那种事情,昨晚哭了好久,又有些受凉,早上就开始不舒服了。”
荣暖见傅薄州表情阴晴不定,紧蹙着眉头,便责怪的看了眼杜琴对傅薄州说:“别听妈妈瞎说,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跟姐姐没关系的。”
可越是这么说,傅薄州就越会责怪荣帧不是吗?
若不是她一口咬定怪罪荣暖,她也不会突然生病,本来从小底子就不好,就是虚弱的体质,现在又被荣帧那个女人给搞成这样。
想到这里,傅薄州薄唇抿成一条线,给荣暖盖了盖被子,缓缓说:“有没有关系,我自己会判断,你好好休息,不准乱跑。”
“知道了,你快去忙吧。”荣暖想要起身送他,但傅薄州却不叫她动,她笑了笑,就见傅薄州走到了门口。
随后,便是一声惊呼,傅薄州猛地回头,发现荣暖的手臂被划了一个大伤口,杜琴显然也吓坏了。
她立刻去叫冯叔拿药箱,先止住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