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琉叶摸摸下巴,怪不得李重行事那么偏激,原来父女俩是同一种人。
公孙琉叶摸着下巴,来回踱步,不时瞥荣姐儿一眼,最后说:“最近我手头有些紧,想弄点银子花花,你要是同意,就带我去找与马珍相似的女子,咱们三七开。
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让荣姐儿将你捆了,送去见官,就说你意图敲诈将军府的管家。
到时候,我找到那个女子,好处就没你的份儿了。”
李二满脸肉疼,纠结一会儿,最终答应,带她们来到京都有名的花街。
花楼林立,纱幔飘飘,一眼望不到头,一阵风吹来,昨夜未散的酒气,加上姑娘们身上的脂粉味儿,浓烈的令人作呕,公孙琉叶连打三个喷嚏,说:“李二,我就不往前走了,你将她带过来就行。”
李二答应,很快没入花楼的掩映中,不见了踪影。
公孙琉叶实在受不了这里的空气,想让荣姐儿在这守着,她去透透气,还没开口,被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撞了一下,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眼熟,却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下一秒就发现手脖子上的镯子不见了,指向女子,还没开口说话,正盯着某座花楼发呆的荣姐儿已冲了出去,三两下就制服那女子。
咽了口口水,脱口而出:“荣姐儿,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不记得了。”
荣姐儿回答道。
时间有一瞬间静默,风推着枯叶打转,公孙琉叶突然不想帮荣姐儿恢复正常了。
荣姐儿的情况与樵夫的儿子类似,但精神力太强,想要帮她恢复,着实得费一番功夫,但她就像是知道主子在想什么的工具,非常好用。
“喂!主子?你的镯子。”
荣姐儿拿着镯子,在公孙琉叶眼前晃来晃去。
公孙琉叶瞪她一眼,抢过镯子。
荣姐儿鼓着腮帮子说:“还以为你又要收人,这可是凭证,别再弄丢了。”
公孙琉叶径直走到女人面前,就在这时,突然冲过来两个打手,对女人一阵拳打脚踢,大吼还钱。
女人抱住头,身子蜷缩成一团,不住痛哭求饶,说:“我女儿病了,急需银子活命,你们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公孙琉叶蹙眉,刚抬起手,荣姐儿已出手。
“姑奶奶,不好了,倾敷跑……”李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话没喊完,突然顿住,快跑几步,抓住女子的衣服,哈哈大笑说,“就是她,你看她,像不像马珍。
发财了,发财了。
我对你说,有一就有二,咱们可以慢慢敲诈……”“啪!”李二话未说完,公孙琉叶一巴掌打过去,骂了句人渣,之后询问倾敷的情况。
原来,她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因与一书生有一场露水姻缘,被家里赶了出来,之后生下一个女儿,被逼无奈,走了歪路,本就在温饱线上徘徊,女儿又生了病。
公孙琉叶说:“我可以帮你,但你得帮我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