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咋理解咋理解,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耍人的感觉,还真是令人心情愉悦,哈哈。
走出小巷,莫名其妙一阵悲哀,转头看一眼傻不愣登的小厮们,继续往前走,皇室子弟从小就浸淫在权谋里,没一个蠢的。
明明知道这些略显蠢笨的奴才会被发现,还是让他们跟了来,这是在向将军府抛橄榄枝吗?是在说,我已经注意到你了,我们来谈谈吧!停下脚步,望向天空,或许是不敢让太过聪明的人过来吧,皇子不能和手握重兵的将军接触,手握重兵的将军同样不能和皇子接触,又怕被别人捡了便宜,放着那么多聪明伶俐的奴才不用,派蠢笨的连跟踪都不会的人来了。
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摇了摇头,可惜他们的算盘都打错了,将军府要想和天水国并存下去,只能向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表忠心。
走路带起的风,带起火红的大氅,映着街道上的皑皑白雪飘着,很是妖冶,走进一家茶馆,临街坐着,要一壶白开水,自己给自己满上一杯。
氤氲的热气冉冉升起,凝聚在眉心,拿起茶杯,一片火红的叶子飘落在茶杯上,抬起头,门口竖立着一棵红彤彤的枫树,突然崩落一地繁华,似漫天飞舞的蝴蝶。
嘴角微微上扬,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说:“游鱼看见西施忘记了游泳,大雁看见昭君忘记了飞翔,月亮看见貂蝉躲在了云彩后面,花看见杨玉环合拢了花瓣,这棵枫树看见我,崩落一树叶子,算是怎么回事?”
“主子太美,看见主子,羞耻的不想再活着。”
荣姐儿看着光秃秃的树枝说。
公孙琉叶拿起枫叶,插在发髻上,正好和火狐狸大氅相辉映,瞧了荣姐儿一眼说:“荣公公平时也是这样讨主子开心的吗?”荣姐儿双膝跪在地上,俨然一副将尊严踩在地上的太监模样。
公孙琉叶突然后悔说出那句话,不刺她两句,又觉得心里不痛快,皱紧眉头,使劲一拍桌子,站起身喝道:“起来!挺直你的脊梁!”荣姐儿站起来,腰杆儿挺的笔直,比浑身腱子肉的保镖还要硬气,却少了生气。
公孙琉叶浑身的力气突然流失了,泄了气的皮球般,扶着桌子坐下,和这个除了听命于人,什么也不会的人置什么气?这种人本就心理不健全,只会围绕主子的意图行事,一旦脱离主人,就像是被抛弃的狗,不知道如何活下去。
眼角逐渐湿润,瞧了一眼荣姐儿,只要有主人,这个人就能活下去吧!看了看外面,似乎在找寻什么,来往的行人,没一个脸熟的,连个卖糖葫芦的都没有。
宫里至今没有消息,将军府是天水的顶梁柱,谁又敢压下有关杨威老丈人的折子呢?拿起茶杯,敲击着桌面,除了宫里那位,还会有谁呢?伸个懒腰,那位一把年纪了,都是十四个孩子的爹了,还是这么孩子气,非要逼弯杨威的脊梁,让杨威进宫跪着去求他吗?还是他觉得将军府的腰板太硬,需要磋磨一下锐气?逐渐皱紧眉头,将军府是天水国的脊梁,这个脊梁不能弯,宫里那位没有这个肚量,也要容忍下来。
将军府的脊梁一旦弯了,就再也直不起来了,失去震慑敌国的威慑力,苦的只会是天水国的百姓,除非那位得到一位比将军府更具威慑力的将军。
呼出口气,烦躁的想要抓乱头发,最终忍住,忽瞧见荣姐儿一本正经的样子,锁紧眉头,一拍桌子说:“本夫人要吃糖葫芦!”荣姐儿低头应一声是,大踏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