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灼一时有气也发不出。
“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呆在这儿,还不赶紧回去?”
“生病了,不太舒服。等病养好了就走。”
巩灼到底是担心她的,站起来探了探阎慕离的额头。才道:“既然这样,病养好就赶紧给我回去。”然后又阴阳怪气起来,“前些日子我见你师父,帝君是吧?他怎么对那个死丫头那么好?”
阎慕离道:“是。蓓儿是帝君的首徒,应该也上心。”
巩灼警告了下:“他是你师父。”随后又问:“他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阎慕离淡淡道:“不知。”
“怎么可能不知?”巩灼一见她这样就来气,声音不免提高了些,“为什么你们两个一起去的?帝君眼里就只有她?”
“蓓儿住在帝君殿里,没有什么消息传出,他们什么情况外人都不知道。”
“住在帝君殿?”巩灼眼底一丝暗光划过。猛地掐起阎慕离的下巴道:“我要你去跟她争。跟她争帝后的位置,那个名分是你的。”
阎慕离连连后退: “不,我不能这样做的。我不能再去跟她抢什么了。”
巩灼心中怒火更胜,直接扯过阎慕离的领子:“当年我争到过那个女人,凭什么我的女儿就比不过她的野种?”
“可母妃分明没有争赢!”
“啪——!”此话一出,巩灼结结实实给了阎慕离一巴掌。“我没赢?你这身上穿的、嘴里吃的那一样不是我赢下的胜利品?”
阎慕离眼圈泛红,但却没有反抗,更是在大火上浇油:“明明就是因为她没有争!”
巩灼一把将阎慕离甩开:“她京昭平有什么?最后不还是尸骨无存?这足以代表我赢了!我向阎罗王证明了选我是对的!”
“可是我已经欠她一个名分,母妃要我如何去跟她争?”阎慕离重重摔落在地,娇弱的身子一时爬不起来。
“这么多年来有什么我都是先让着蓓儿的,我一直觉得是自己欠了她,长公主的位置也理应是她的,被我占了不说,她更是连母后都被我们生生抢走,母妃你不觉得我们欠的太多了吗?”
“呵……”巩灼冷哼一声,俯视着阎慕离。语气不再狠厉,反倒带上几分讽刺:“有些东西,是专门为某些人准备的。你若不争,必定有别人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