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在南阳,谁人还没挨过二小姐鞭子呢!”老婆子耸了耸肩,似乎还心有余悸。
千昼锦问道:“那红色衣裳的可是新娘?”
“嘿!这可不敢说!”老婆子道,“当时女家来的可基本都是穿的红色,还被大家稀奇了好一阵。你说这新娘穿红色也就罢了,送亲的也跟着穿红色,虽然红色喜庆,但也不能跟新娘一样啊!”
“对了!那新娘叫什么来着……沈……沈……”
“沈兰?”她脱口而出。
老婆子抬头笑道:“对!对!好像是这么个名字!年纪大了,都快记不清了。”
千昼锦总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摸到了边了。
“你可知道千家大火是什么时候起的?”
老婆子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后来我在草丛睡着了,睡了两天,醒来千家就已经烧没了。”
千昼锦恨得咬牙切齿:“你睡觉还真是挑时间啊!”
“那也不是,喝多了酒,总要醉生梦死一番才对得上那好酒不是……”
“滚!”千昼锦杀了她的心都有了,“所以你说的千家大火你也在,便是在一旁睡大觉?”
怎么没叫一把火将她烧死了干净!
强忍下不耐道:“那你之后有没有听别人提起过千家大火的事情?”
“那没有酒水的事情……”
千昼锦立马掏出了一瓶酒扔给她:“上好的青白酒!这次想起来了没!”
“想,想!那必须得想起来啊!”
她别过头假装没有看见老婆子拔开酒塞一脸陶醉的模样。也不想承认她也像付虞一样“贿赂”起了这婆子。
老婆子抿了一口酒,砸吧两下,道:“我虽然睡了几天,但架不住酒馆人多嘴杂。我就听她们讲啊,千家的婚礼刚举行完,便有人喧闹着说起火了。
大家四散而逃,就连那些丫鬟小厮也忘记了提水灭火。听说最先着火的便是大公子的院子……可惜了大公子那花容月貌,年纪轻轻就城了火下亡魂……”
“沈兰呢?”
老婆子又喝了一口酒,想了想:“有人说新娘子在新房被一起烧死了,也有人说新娘子自己逃了,甚至还有人说啊,火就是新娘子放的……我也听得云里雾里,分不清真假。
那来送亲的人都是穿的红衣服,还是跟新娘子一样的正红色,慌乱之下,那谁能分得清啊!难说……难说喽……”
老婆子摇了摇头,晃着酒瓶子一饮而尽。
现本来千昼锦就有些怀疑千家的事情是不是跟沈家有关,这下便能确定了!
老婆子坐在地上摇晃着脑袋,千昼锦推了推了她,问道:“这件事情按理来说应是全城皆知,为何现在却鲜少有人提起?”
这个时候消息虽算不得闭塞,但也算不上流通,一件小事都可能被津津乐道好几天。
这些名门世家的八卦哪怕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也总能挖出点消息。但她几经探查,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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