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浣伏地颤着声儿给主子爷解释:“回主子爷的话,昨儿格格是一步都没出芙蓉园的,白日里就只看看花儿读读书,夜里只才用完晚膳便歇了的。”
四爷瞥了下头白浣一眼,又叫来了守门儿的婆子来问。
那婆子平日里哪见过这阵仗,就是来主子爷都是少见的,这会儿自然也是什么都不敢瞒,四爷还没问完话,哪婆子便竹筒倒豆似的什么都说了,倒也证实了白浣的话。
钮祜禄格格确实是一天到晚都没出门的。
“那可就奇了怪了,莫不是有人装神弄鬼,或是行厌胜巫蛊之术不成?”
四爷一眼不眨的看着钮祜禄氏,语气里含着点儿冷,这会儿可是奇了,明明这人也没出门儿也没见外人,偏白日里还好好的,一夜间就成了这副样子。
看来他这后院儿里有本事的人不少,倒也不知是真有人有那平白害人的本事,还是钮祜禄氏从一开始就是自编自演。
四爷向来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奇人异术,更不信厌胜巫蛊,不过是自个儿没本事又只会嫉妒的小人弄出来的歪门邪道罢了,做不得真的。
钮祜禄氏昨儿没歇好,这会儿只一见四爷就心安了,心安了就有些乏,神情有些恍惚,倒也是没注意一直跟在四爷身后进来的年甜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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