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听了之后尽是一片唏嘘,这么说来,大阿哥很有可能就是自个儿不小心淘气栽进去的,那缸里的水都是雨水,又不知道摆了多长时间了,呛进肺里就得了肺炎。
这要是放在现代,一个肺炎而已,绝不会要了命的,可在大清,孩子一生下来没有疫苗,医疗亦是不成,能不能活下来全是看命。
乌拉那拉氏就这么一个儿子,自个儿的儿子没了,可那时候李氏已经有两个孩子了,肚子还揣着一个,下头的宋格格也怀着身孕,便也都碍了乌拉那拉氏的眼了,现下算算,自大阿哥没也有两年了,这两年居然也没有孩子出生。
便是如今的耿氏和钮祜禄氏,也是藏藏掖掖,等肚里的孩子过了头三个月了,才敢放出消息来。
这般看来,福晋虽是气量不大,可手眼通天,下头人一个个都被福晋压得死死的,没一个敢出来冒头。
如此,即便是四爷如今趁着福晋算计她的事儿,拔去了福晋身边儿的管事儿嬷嬷和太监,可福晋毕竟是福晋,要想用人,府里还不是多的的人上赶着给她用,如此还是不能太小觑了。
武氏这些年虽是过得惨了点儿,可知道的还是要比年甜恬打听的事儿更细致些,年甜恬有意和武氏多聊会儿,武氏也有意多和年甜恬亲近。
两个人这么一说,竟是有点儿停不下来的架势,年甜恬一直留人用了午膳,到下午两三点了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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