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上前,帮着四爷理好了前襟的盘扣,在屋里解着衣裳没什么,在外头可是一个扣子都不能不系的,再热也得规规矩矩板板正正。
四爷笑着点头,抬手轻轻抚了抚年甜恬的小脸儿,先前哭得狠了,这会儿小格格鼻头和眼周还微微泛着粉呢,瞧着可是有几分面若芙蓉的意思。
若不是苏培盛有事儿要禀告,他今儿定是要拉着小格格小憩一会儿再出门子。
“爷记下了,你也好好歇着,让珍珠用帕子再给你敷敷眼睛,若是爷今儿能回来的早些,便过来寻你。”
说罢,四爷饶是心里不舍得走,也强逼着自个儿朝门外迈了步子,顶着正午的大太阳快步回了书房,四爷坐下解了衣裳,这才听苏培盛弓着身开口。
“爷,李主子在您走后便晕了过去,正好给大格格看诊的吴太医还没走,便给李主子瞧了瞧。”
“吴太医把了半晌儿的脉,说是李主子如今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虽是脉象虚弱,但确凿无疑,除了这个,吴太医还把出了些不对,须得亲口禀了爷才是。”
四爷听到李氏有孕时,解外衣的手忽得一顿,李氏竟是在这个受罚的节骨眼儿上有了,倒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
算算日子,自小格格入府以来,也就让李氏伺候过一次,只一次便有了,倒也不知该说李氏命好还是小格格身子不如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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