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敢不敢的我是不知,可我若是福晋,我定然不服,谁若让我吃亏了,我定时时都相看着时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我这段儿时日连福晋的份例都敢插手,福晋且记着我的帐呢,日子不好过了,那岂能让我好过?”
“更何况乌拉那拉氏是福晋,我是侧福晋,饶是再受宠也改变不了我的位份,福晋只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特意治我,我还真没那个法子。”
珍珠不甚在意,如今入府这么久了,倒也历炼出来了,看事儿可比以前在年家时要清楚的多。
“主子切莫妄自菲薄了,您是侧福晋不假,可也不是福晋能随意处置的,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大象呢,更何况您如今是盛宠呢。”
“福晋若是聪明,甭管心里怎的想,回来了就得客客气气的对您,若是一来就针对着,不等您出手呢,主子爷定也看不过去的。”
年甜恬笑笑,这会子也不在外头躺着了,回屋躺着去:“你这般一说,我倒是希望福晋还是个蠢的莽撞的,若是聪明了,还需得我先去挑衅些个,倒也费劲儿。”
年甜恬在屋里一呆就是一天,也不出门儿溜溜弯了,也不拉着下头的小丫头们跳皮筋踢毽子了,就坐在窗边儿,让四爷的人瞧着她的一脸愁容。
她知道四爷常叫下头的人汇报她今儿一天都做了什么,开心不开心,倒也是这会子就开始做戏了,免得一天下来开开心心的,四爷一回来就变了样儿,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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