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跟人比起来倒像是无端被牵连进来似的,索额图犯了康熙爷逆鳞之罪,明珠却只是卖官鬻爵、互相倾轧,想来死了一个索额图就够了,明珠的命十有八九保得住。
四爷想通了此处,心里也是松快了些,如此无论他帮不帮纳兰家,也算是给年羹尧了一个交代,没寒了亮工的心。
倒也不耽误,四爷当即将苏培盛进来伺候笔墨,给年羹尧去了简短的一封信,上头倒也是只二人能看懂的含糊其辞,便是中间被人看了或是窃了,也不必担忧的。
等四爷将手头上的事儿都办完了,这会子也就该用午膳了,因着钮祜禄氏,四爷早膳都没用,只空着肚子用了两盏茶,这会子五脏六腑的早不乐意了,咕咕的闹着。
倒也不消四爷开口,苏培盛早早的便让人备好膳了,依着年主子在时的习惯给主子爷备了午膳,旁的不说,年主子喜欢的膳食最最合主子爷的口。
主子爷早膳都没用,午膳着一顿定得让人吃舒坦了。
四爷坐在桌前,只看着满桌子小格格爱吃的菜便又想人了,下午得早些将人接来了才是,这不过才一天一夜的功夫没见,他只觉得像是隔了三秋似的想人。
也是如今这般年龄了,才知道那些儿女情长诗词曲倒也不都是酸腐的陈词滥调,刨去那些个无病呻吟的,情是真的情,思也是真的思,只是他以前从未体会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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