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想了想,近日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还依着往常的吃食,就是今儿用了羊肉锅子,旁的便没什么了,睡得也好,不过近来好像有些睡得太多了,总觉得困。”
两位郎中心中约莫有了些猜测,这会子才在年侧福晋的手腕子上搭了个帕子,细细的诊脉,两位郎中诊完了,这会子相视一眼,皆是不大确定的眼神儿。
“我们主子可有大碍?”珍珠瞧着两位郎中久久不语,你瞧瞧我我瞧瞧,倒也不知道打什么暗语呢,珍珠急了,不由得问。
郎中没着急回答,有问问珍珠些个细致的问题,这才开了口:“且就这般瞧着,年侧福晋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稍有些个寒气侵体罢了。”
“只是旁的有些诊不准,许是有孕,不过即便是有孕如今月份太浅,也诊不出来,便是只能等等,等下个月的这时候,年主子有没有便也有把握了。”
太医讲这话的时候没避着人,直接站在里间儿说的,年甜恬只以听见许是有孕这四个字儿,立刻就躺不住了,忙一把掀开帷幔,急切地去问。
“能有几分把握确定有孕?我真有孕了?可明明半个月前太医才刚给请了平安脉,那时候还没消息呢!”
且看着年甜恬这般急切的,可把珍珠给吓坏了,赶紧的扶着自家主子躺好,可不能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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