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今儿一遭,可是彻底没人敢看轻了年侧福晋了,年侧福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便是对上李侧福晋也是底气足足的。
在下头奴才的心里,一贯是福晋高高在上,而后便是平起平坐的两位侧福晋了,如此一来,年侧福晋在她们心中的位子可是忽得拔高,直逼福晋了。
而后又有人想到自年侧福晋入府后,福晋接连的吃亏,怕是福晋也压不住年侧福晋的。
这一顿小宴吃的尤为安静,除了年甜恬,其余人甚至连嚼都不敢放大声的,且一个个的小心翼翼的下筷子放碗勺,大气儿都不敢喘。
李氏这会子不仅灰头土脸的,脸面也是尽失了,她被年甜恬气势所骇,不由得便按照年甜恬的话做了,这会子捧着碗一点儿一点儿吃着白饭,几乎要哭出来。
她想撂了碗,可没那个勇气,若是不小心摔坏了碗碟儿,倒也是不吉利的,这会子便也只能憋屈的坐着,数着米粒子吃着,只等着年甜恬什么时候发话了,才能走。
这会子瞧着,倒是年甜恬吃得最放得开的那个了,刚刚嘴挑不愿意吃,发了一通火更饿了,便捡了自个儿爱吃的吃,一点儿不按着什么浅尝辄止的规矩。
心里倒也是掐着点儿呢,平日里的小宴最少也得吃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年甜恬气着,怀着孕那轴劲儿足得很。
非得平日里用多少时辰,今儿便也必须用多少时辰,一点儿规矩不能差,谁不服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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