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后,便是年甜恬瞧见的那般了。
也幸而中间苏培盛和小桂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爬起来去阻碍,给那报信儿的小凳子争取了不少时间,年甜恬也赶得急,没让悦菱得逞什么,这才刚解了四爷领口的两个盘扣,便被跟年甜恬而来的侍卫一脚踹开了去。
年甜恬这会子听着四爷一点儿一点儿的讲,虽是把中间的凶险简单两句掠过,可着实不难让人想象其中的危险和着急。
先前四爷吐了一身,年甜恬给四爷换衣裳的时候自也瞧见了四爷肩背上的一片红紫,年甜恬设想过好些,谁承想竟是叫下头人砸的。
乌拉那拉氏的人也太大胆了些,她们怎敢这般伤害四爷!
年甜恬气得双目通红、呼吸急促,险些又要晕过去,四爷急了,心说自个儿就不该这般实诚的告诉小格格,且再缓两日也比现在好啊!
“甜恬别气,爷都好了,爷没事儿了,且都过去了,现在该咱们处置她们了,你别气了,咱好好的养身子呢。”
年甜恬紧紧的攥着四爷的手,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哑着嗓子开口:“爷打算怎得处置?”
四爷早想好了的,如今这乌拉那拉家心不是一般的大了,不仅仅心大,胆子更大,便是连算计都不顾及手段了,这般祸害多留一天都腌臜人!
“明儿爷就进宫,请皇阿玛将乌拉那拉氏休了去,胆敢暗害皇子,这可是要砍头的重罪,且让乌拉那拉全家都受死去,死个干净。”
“甜恬还不知道呢,昨儿福晋的哥哥,也就是悦菱的阿玛呼图里还有脸登门要拜见爷,还要挟说,如今他已然知晓悦菱在雍郡王府失了清白,若是爷不纳了悦菱,他便一状告到御前去。”
“说便说,届时好好在皇阿玛面前分辨清楚,爷就不信这做了恶的还真不得什么报应。”
年甜恬想了想,到底还是觉得不妥,也不够解气。
四爷虽是苦主不假,可也得康熙爷乐意听不是,如今可是在年节里呢,拿这事儿搅了康熙爷的清净,且不说乌拉那拉家会不会被赐死,四爷是一定吃亏的。
眼瞧着好不容易四爷在康熙爷心里比其他兄弟高了一大截儿,可这事儿一闹,康熙爷除了替四爷作主外,定是要觉得四爷连家事都摆平不了了。
届时再往深的查,康熙爷定该知道府里如今四爷只独宠她,一直没去过旁人的院子,说来这事儿本也没什么,主子爷喜欢谁就去谁那儿也是理所当然。
可若是放在明面儿上了,少不得让人拿规矩说事儿,乌拉那拉氏无权无宠是事实,她年甜恬便是再没欺负福晋,也得落一句善妒的名头,这名头可不轻,且都犯了七出了。
她若落得这名头,年家自也落不到好,怕是届时还影响哥哥们的仕途,眼瞧着二哥要升官儿了,若是死了乌拉那拉一家子,连累了四爷和家里,那可真真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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