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若是再掉毛就该秃了,如今还没下雪呢,你若是秃了这个冬天该怎得熬啊。”年甜恬笑着,也不管小玉听不听得懂,且自顾自的打趣着。
近来屋里炭盆烧得暖和,小玉原还长了一声扎实密致的毛呢,这会子怕是以为夏天来了,便飞快的给自个儿减了衣裳,倒也不只是小玉,小花自也是这般。
年甜恬总替它们发愁,每每给小玉小花梳完毛,便叫人给它们做了小衣裳小棉袄去,省得哪日出去遛弯儿的时候冻着了。
珍珠亦是跟着自家主子笑,伸着手将主子梳下来的一簇簇毛给接了去,攒了一团子。
“这些毛奴婢一直留着呢,再加上今儿的可好大一团子了,回头叫人再细细的梳理好,还能给它们做衣裳用呢,到底还是自个儿的毛暖和。”
主仆二人且笑着,着实是难得轻松的时候,可这会子还没轻松完呢,外头小欢子来报了,说是太太给递了帖子,一会子想来见见您。
一听额娘要来了,年甜恬忙叫人候着些去,自个儿慌里慌张的让人将小玉和小花抱下去。
额娘虽是不反对她喜欢什么小动物,可自她有孕了,额娘便总不许她再和小玉和小花亲近了,说是不干净。
可小玉和小花平日里和她亲近惯了,年甜恬亦是不舍得疏远,便只好叫下头人常给小玉和小花沐浴,偷偷的抱抱小玉和小花。
没想到额娘这时候突然来的,还来的这般急,着实叫她好一番手忙脚乱的,怕额娘发现她身上粘着什么兔毛猫毛了,又忙不迭的换了身衣裳,好一会儿了,这才收拾妥当。
且等着年甜恬再从里间儿出来了,陈氏都和景顾勒吉布哈说了好一阵子话了。
景顾勒好一阵子都没见郭罗玛玛了,这会子着实亲的紧,又是抱郭罗玛玛,又是亲自给郭罗玛玛端茶端点心,还当场给人一口气背了好几篇文章,着实惹得陈氏笑得合不拢嘴。
原过来的时候还忧心忡忡的呢,这会子倒是开怀了不少。
“额娘,您怎得这时候来了,家里可都还好?”
年甜恬亦是许久不见陈氏,这会子忙迎了上去,陈氏瞧着女儿大着肚子的样子,哪儿舍得让女儿这般过来朝她见礼的,赶紧的扶住了年甜恬,拉着女儿挨着坐了。
细细的看了女儿的气色,见年甜恬气色好,她便也放心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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