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儿了,见什么什么新兴,她这儿前几日按了玻璃窗去,四爷和景顾勒还煞有介事的赏看了好一会子,叫人剪了窗花贴上,引得满后宫的都好生羡慕嫉妒的。
年甜恬虽是不稀奇了,可也不能表现的太见多识广了些,要知道这紫禁城里除了养心殿外,也只有她这儿按了窗户,着实难得的。
“我且日日都往外瞧着呢,只是如今还不多暖和,外头倒也没什么好看的景儿,一直躺着也是难受,倒不如多走走,也叫身子恢复的快些。”
原年甜恬说外头没什么好看的景儿不过随口一句,可谁知道四爷却是上心了,这会子直叫了苏培盛进来吩咐。
“去内务府叫人搬来些个鲜丽的花草来,含苞待放的和开得正盛的都要,最好花期长些不怕冻,就摆在这偏殿窗子下头,方便你们年主子赏看,若是有鸟儿有鱼也叫人看着送来些。”
见四爷又开始什么东西都一股脑儿的往她这儿搬了,年甜恬一想那鸟儿叽叽喳喳的便觉得头大,赶紧的拦了拦人。
“不必不必,我不过随口一句罢了,怎得爷还当真了,爷忘了我这儿还养着小花和小玉呢,养点儿什么尽被她们祸害了,爷倒还不如赏我些杂书或是话本子,我瞧着也得趣。”
四爷且依着年甜恬的话叫苏培盛去寻书去了,吩咐完,四爷也不叫殿里留人,这会子语气软着,颇有些哄人的意思。
“爷叫人给你搬书来,今儿午膳也许你依着自个儿的口味用膳去,这般能高兴了点儿吗?一进来便瞧见你耷拉着小脸儿,爷还自省了许久,这会子了也没想出来是哪儿叫你不高兴了。”
倒也没想到四爷这般心细如发的,年甜恬只是稍有些不开心罢了,自个儿疏解了一会子,对着四爷也露了笑,竟还被人看了出来。
年甜恬哪儿能说了实话去,不过这会子被四爷瞧出来了,被四爷温柔的哄了,心里倒也少了好些不痛快。
“不过是近来看话本子看得多了,有些感慨罢了,只觉得两个人有情人若是因为规矩和身份不能在一起,那着实是太可惜了些。”
“门当户对就这么重要吗?”
其实年甜恬自个儿说完也觉得可笑了,这话便是放到现代也不一定能实现了的,抛开感情,那些个杂事儿也不少,无非就是不对等和不满闹出来的。
更别说现下在大清了,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这儿几乎都是盲婚哑嫁的,嫁的是关系,娶的也是门第,谈感情着实不现实又天真了些,能像她和四爷这般许了真心了,更是少之又少。
四爷听年甜恬说着话也是一愣,他着实没想过这些的,说来他身边儿的人,甭管是乌拉那拉氏也好,还是下头的格格们也罢,且都不是他自个儿拿的主意,更不是他开口要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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