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忠贞,臣妾断没有要害万岁爷的意思啊!臣妾只是不小心绊了一跤,着实不是有心的,还请太皇太后娘娘宽恕,臣妾知道错了,还请皇上开恩啊、、、、、、”
李氏被人拖出去的时候还不住的喊着,太皇太后怒极,哪儿容李氏再辩解什么,原就是自个儿不对,这会子还狡辩自己无心,也不看看谁伺候用药的时候端来那么烫的喂了人去,隔着一层衣都能烫得一片红。
好在是摔了的,这若是直接叫四爷用了,只一小口下去只怕舌头喉咙都得烫出泡来,真真不知这李氏安得什么心!
“还敢狡辩,再加十杖!齐嫔,哀家念你生育有功,已然极给你颜面了,你不要不知好歹!”不由得李氏吵嚷哭诉,太皇太后直叫人堵了李氏的嘴去。
下头的人动作倒也快,太皇太后这头儿只才将将令下,李氏便立即没了大声响,临被拖出去前,只剩得几声呜咽,不消片刻,外头便传来杖刑的闷响来,那一声声并不急促,每每间隔几息,且听着便有些磨人,断不给人痛快了去。
李氏受罚的事儿若放在平常,年甜恬定然心中倍感痛快的,可眼下倒是没心思关注外头的人如何受苦了,只看着李氏才伺候了这会子就把四爷折腾得险些又犯病的模样,年甜恬只恨不得将李氏生吞活剥了才好。
原想着后宫的人再怎么不和,再怎么不对付,到底都是一心盼着同四爷好,一心为四爷的,伺候起来定然没有不精心的,可谁知李氏这般该死,明知四爷在病中不能受气呢,还一而再的办了蠢事,仅有的那点儿心眼子也尽被猪油给糊住了,心头没点儿明白的。
李氏端这么烫的药来干甚?年甜恬不是看不明白的,说到底还不是要在四爷跟前儿争表现,药烫些她便能给四爷一勺一勺的吹,一勺一勺的喂了,尽显她的细致和耐心去了。
可偏李氏做什么不成什么,怕不是只顾着算计四爷去了,倒是忘了自个儿也一身的娇贵皮子,还没端到四爷跟前儿手上便耐不住烫了,一时间慌着脚步想搁下药碗去,没留心脚下便直接绊倒将滚烫的药给泼了出去。
道是无心,却是有心算计才造成的,李氏受罚可一点儿没罚亏,再多的罚也不嫌多,只是苦了四爷了,平白的气了一遭儿,胳膊这会子想来也火辣辣的疼着呢。
没关心太皇太后如何处置李氏,更是顾不得满地的碎瓷,年甜恬只一进殿便直奔四爷跟前儿去了。
见不得四爷气息不稳,年甜恬忙扶着四爷躺下,手掌给四爷一下一下顺着胸口的气,到底是昨儿歇了一日了,四爷临发火前也刚施了回针,故而现下倒也还算能稳得住,瞧着没之前犯病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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