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卢不归那厮不上道?”景桓挑眉问道。
“卢大人上道的很,一见到你的信物立马换了嘴脸,改判自家小舅子误诊,景桓,你没去真是可惜了,这场戏挺有看头,要不是怕你着急,我还想看周秉焕那家伙吃瘪的窘样呢!”华少棠嘿嘿笑道,边先给陈果儿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
景桓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谁说我着急了?”
华少棠拎起酒坛子,晃了晃,笑的很欠揍:“酒坛子都快空了,还说不急。”
景桓黑着脸道:“那是你来的太慢了,本来这二十年的陈酿想给你留几口,现在……”
景桓把酒坛子夺过来,把剩下的酒全倒在了自己的酒杯里,再把空坛子给他:“现在,你就闻闻过把瘾吧!”
华少棠怪叫起来:“二十年的陈酿,你一口都不给我留,景桓,你太过分了,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景桓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端起酒杯就要一饮而尽,华少棠唰的起身,伸手就夺了来,一口喝光,还气呼呼地瞪着景桓。
陈果儿忍俊不禁,掩嘴偷笑,多大的人了,为了口酒还争起来。
“好吧,你事也办了,酒也喝了,可以回去了。”景桓睨了眼偷笑的陈果儿,闲闲道。
“不走,我饿了,我要吃饭。”华少棠跟个赖皮孩子似的,一屁股坐下来,一副不把我喂饱休想打发我走的架势。
景桓皱了皱眉,从桌下又拎了一坛子酒上来:“现在可以走了吧?”
华少棠开了笑脸,笑的贼兮兮地:“这还差不多,好吧!看在酒的份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聊。”
陈果儿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见华少棠抱着酒坛子走了,陈果儿也起身道:“今天的事,谢谢你啦,我……我也先走了。”
“站住。”景桓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