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一夜没睡,周静让她先去休息,所以,当御医院为陈果儿被封为吏目的事炸锅时,陈果儿正在睡梦。
“厉害啊!单凭一根银针力挽狂澜,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御医感叹道。
“是啊!这么年轻,才进御医院就晋升为吏目,叫我等熬了几十年的老人情何以堪。”一位郁郁不得志的医士酸溜溜道。
“这个也要看运气的,昨晚若是史院长在宫中,就没她什么事了。”有人不服气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论银针术华副院使会差吗?只是妇人之病,我们男人不方便罢了。”有人反驳道。
“陈果儿的银针术我是亲眼瞧见的,八针呐,咱们院里,有几位大夫可以做到?人家那是真才实学,不愧为华老院长的徒弟。”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那也不能连跳三级,咱们御医院的晋升是有规定的。”有人还是觉得气不过。
“皇上金口玉言,什么规矩都得靠边站。”有人无奈道。
这些都还算克制的,冷静的言语,毕竟是在公众场合议论,关起门来,就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比如此刻的尤采萱就很不忿。
“真是太气人了,她才进院几天,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功劳,这御医院里上上下下,谁手上没几份功劳,偏就她稀罕,周吏目为苏贵人的龙胎付出那么多,到头来还不如她扎一针。”
李雯敏不咸不淡地说:“这有什么办法,人家命好,恰恰就入了皇上的眼。”
尤采萱冷哼道:“我就说这人不是简单的货色,惯会在皇上面前讨好卖乖。”
李雯敏冷笑:“以后她可是咱们顶头上司了,你呀,说话还是悠着点好,小心人家打击报复。”
“呸,我会怕她?小心爬的高跌的狠,我看她能得意到几时。”尤采萱嗤鼻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