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双黝黑眸子里自然流露出的关切和疼惜,陈果儿更加局促不安,和他对视也不是,不对也不是,毕竟华少棠还在呢!
许是察觉到她的窘迫,景桓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华少棠:“这里有我在就行了。”
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华少棠撇了撇嘴:“行,这里交给你,我退避三舍。”
离开的时候,华少棠还很识趣的把门带上。
“还疼不疼?我记得周吏目给开了止痛的药,吃过没?”景桓殷殷垂询。
“那东西吃多了没好处。”陈果儿醒来后就吃过一回止痛药,现在都是强忍着。
景桓立马急了:“那怎么办?你受得住吗?”
如果可以替代,他宁可代她承受所有伤痛,反正他皮厚肉糙的,受伤是家常便饭,习惯了。
陈果儿虚弱地笑了笑:“如果你不这么紧张,我想我会好受些。”
这是什么话?他能不紧张吗?他能不担心吗?可这时候陈果儿的话比圣旨还圣旨,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急也不是,笑也不是,搞得面部肌肉很不协调。
陈果儿忍俊不禁,很难得看到他这么滑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