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躺了大半日,觉得身上宽松多了,就急着回御医院,她要去问问情况到底如何,因为巧姑这家伙居然说不知道,真是被她气死了。
刚要出门,景桓却来了。
“你要去哪儿?”景桓挑眉问道。
陈果儿心虚的不行,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支吾着说:“我……我没事了,想回御医院。”
“不行。”景桓霸道的将她拉进里屋,摁坐在床上。
“喂!你干嘛?别拉拉扯扯的,多难看。”陈果儿底气不足的抗议。
景桓见她嘟着小嘴,却是连看都不敢看他,换做平时,她拿大眼瞪他了,唇角边勾出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容,丫头是害羞了吧!想到她昨天那么热情,那媚眼如丝,娇喘微微地娇媚模样,不由的喉头一紧,清了清嗓子说:“这里又没旁人。”
陈果儿挪了挪身子,离他远点。
“喂!干嘛躲那么远,我又不是老虎,怕我吃了你呀!”景桓唬着脸道,悻悻地嘀咕:“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人家不放,我的清白都差点保不住了。”
陈果儿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顿时暴起,抄起手边的枕头没头没脑的砸过去:“你还说?你还敢说?不许说……”
景桓一边挡一边耍贫嘴:“本来就是啊!不信你问少堂,他也看见了。”
陈果儿那个窘啊,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不过在她撞死之前,无论如何也要先砸死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陈果儿抡圆了枕头,毫无章法的迎头痛击。
景桓见她较真了,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骗你的,没人瞧见,我向空禅寺的佛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