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自鸣得意地笑,再想那犹如丧家之犬的方文氏,陈果儿不觉莞尔,抿着笑问他:“可曾见过方小姐?”
景桓心里一阵紧张,莫不是她听说了什么,满不在乎道:“见过一面,她来质问我,问是不是我干的,我当然不承认。”
陈果儿问这话原是想引出下面的话题打趣他,谁知还真见过。
“我听说方大人原本要送方小姐回杭州,方小姐却是病了,还是阿漓去看的病,不过,阿漓说,她的病应该是自己饿出来的,兴许她是不想离开京城吧!”陈果儿意有所指,按常理来说,方小姐应该听从她父亲的安排离开京城,因为她在京城是不可能找到好姻缘了,一般人也没脸继续留在这,但她不惜绝食也要留下,怕是心里还有什么想法。
景桓若有所思,退婚后,他就没有再留意方家的动向,竟不知有这事,倒不是怕方小姐对他纠缠不休,相信她一个大家闺秀,这点脸面还是要的,就怕她去找陈果儿的麻烦,有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得不防着点。
“管她是走是留,反正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景桓随意道。
“好了,不说她了,你今天怎么会出宫的?这么晚了打哪来?”景桓把话题转回到原先的轨道上。
陈果儿见他绕来绕去又绕回原点,看来他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便避重就轻地说:“如澜的父亲和伯父来京城了,我刚去拜访了他们。”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曲知远应该快回京了吧!”景桓释然,原来是见如澜的父亲去了。
“是啊!他们就是为这事来的,曲家的宅子还要明天才能拿回来,所以今晚他们住客栈。”
“是这样啊!你不早说一声,我给官府递个话,今天就能要回来了。”
陈果儿微然道:“今天要回来也不能住啊!都荒废了一年多了,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收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