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景允道。
“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景允慎重的斟酌后说:“五城兵马司军纪散乱,喝酒狎、妓,赌博斗殴如同家长便饭,快烂到骨子里了,这种队伍,一旦打仗,简直不堪一击。”
“所以,我才让你进兵马司,你知道该怎么做。”景桓道,五城兵马司由忠勇侯家长公子掌权,那家伙本就是个酒囊饭袋,无用的废物,全仗着老爹的权势得了这个要职,不过这样也好,京城内无兵马可调,就只有他的西山大营坐镇一方,捍卫京畿重地,没人能对太子构成威胁,更无发动政变的可能性。他要二弟入兵马司,只是让他呆着,万一将来太子登基,他必定要重整五城兵马,景允就能名正言顺的上位。
景允点头,没敢说他很不习惯兵马司里腐朽的气息,不如在边关杀敌来的痛快,只是大哥的安排自有深意,他必须遵从。
“现在来说说你的婚事,再有三天,祖母和二叔就要回京了,我已经跟柳家打过招呼,择吉日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景桓笑呵呵地说道。
景允大惊:“大哥,这如何使得?大哥尚未娶妻,弟如何能僭越过去。”
景桓啧了一声道:“哥这不是没找着合适的嘛,你和那柳家小姐定亲都四年了,怎好让姑娘家大好年华光阴虚度,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让弟妹们都干耗着,这样我会觉得愧疚,你就别管那些劳什子规矩,我都没意见,谁敢放个屁?”
这也是他将二弟调回京城的目的,他和果儿暂不能成事,果儿还小耗得起,他也无所谓,但实在有愧那柳家小姐,今年都二十了,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