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越想越不妥,还是得去找韩岑问问。
韩岑正在教钟良几个如何用针灸术配合外科手术,讲的专注,听的入神,陈果儿进来好一会儿也没人发现她,她便坐在一旁旁听。
不得不说,韩岑在讲课的时候跟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完全不同,倒有些大家的风范,总之,这趟徽州之行,令他的行事之风变得沉稳多了。
良久,韩岑才讲完:“你们回去再好好琢磨,消化消化,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
钟良挠挠头:“听是听懂了,可知道是一回事,下手又是一回事,分寸如何掌握,还得找个人来练练。”
韩岑弹了他一个脑嘣儿:“要练自个儿身上练去,要不你们几个互相练,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检验。”
钟良吃痛揉了揉额头,要是没旁的人,他铁定脑嘣儿弹回去,这会儿却是只能呲牙咧嘴,自认倒霉。
“咦?陈御医,你什么时候来的?”钟良先发现了陈果儿。
陈果儿笑道:“早来了,看你们学的认真,不好意思打搅。”
韩岑挥手赶人:“好了好了,都回去。”
大家给陈果儿行了一礼,才退下。
韩岑说了半天口渴,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扬了扬手里的茶壶问陈果儿:“要不要给你倒一杯,不过是凉的。”
陈果儿摇摇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