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果儿去御医院,见到华少棠,便问:“昨儿个景桓弟弟成亲你怎么没去?”
华少棠道:“我去了啊,送了份礼就回来了,昨儿个老爷子四七。”
陈果儿一阵惭愧,她都忘了这日子。
“七七的时候,你叫我一声,我也去给老爷子上柱香。”
华少棠道:“行,本来也打算叫你的,昨儿个韩岑也过去了。”
陈果儿愈发愧疚,说起来,老爷子那么疼她,韩岑才跟了老爷子多久,都比她重情义。
“好了,先不说了,我得去给皇上请脉。”华少棠匆匆走了。
陈果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情沉重,老爷子去世加上皇上的事,华少棠就跟变了个人似得,不复以往嬉皮笑脸,现在的他总是蹙着眉头不苟言笑。
想必是皇上的病,他也有很大的压力吧!全是他一个人负责,外人根本不能插手。
半天当值半天休息的日子过了好一阵,陈果儿想着不能再这般懈怠了,这一日便足足到了下值的时辰才离开。
回到药堂,昨日见过的赵夫人和姚夫人带着她家妯娌已经在等她了。
陈果儿茶也顾不上喝一口就先替她们诊治。把过脉,又问了日常饮食起居的情况,陈果儿心里有了计较。
赵夫人是肝肾虚弱,气滞血瘀,湿热引发的黑釉,陈果儿给她开了一味药,用熟地黄、山茱萸、牡丹皮、山药、茯苓、泽泻,辅以黄酒,并半斤阿胶糕。
“你先服完七贴药,每日清晨起来,先喝一碗温盐水,平时多吃些水果,油腻的辛辣的东西都先忌口,七天后你再来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