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玉簪姐你怎么起来了,快进屋子里去歇息吧—”
红梅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玉簪走出来,忙迎了上来,道:“刚才徐大夫和我说了,你这头上的伤可不能见风,得在屋子里躲着才行呢。”
玉簪见红梅进来了,又开口问道:
“刚才我在屋子里明明听到有丫头在嚼舌根子,我一定得出去看看,是谁这样的大胆,敢嚼我的舌根子了。”
玉簪说着就往外面走。
红梅只好又见玉簪给拉下来了,道:“玉簪姐,你可不要出去了,外面没有人啊,我刚从外面进来,都看到了,确实没有看到人。”
红梅一边说一边将玉簪往屋子里推去,道:“快进去吧—”
玉簪让红梅这般一说,只能回屋来。红梅则去伺候陈太廉和李月娘了。
玉簪在屋子里呆了一会,越想越觉得有些憋屈,她一向做人做事妥当,不愿意留给人话柄,如今竟然让人在门口说闲话,她怎么能受的了。
玉簪实在是坐不住了,她又站起来走出门来,径直的往院门外走去。
出了院门,玉簪左右看了看,果然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玉簪不甘心,接着又往前院走去,陈府不大,她在陈府又待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三个丫头的声音她还能听的出来,若是找出来定然是不难得。
玉簪走到西院,正路过大戏台处,吴二生本来干着活呢,秦大郎倒是回头不经意间看到了玉簪。
“那不是和你相熟的玉簪大姐吗?”
秦大郎捅了捅吴二生的手臂,然后问道。
吴二生听了秦大郎的话,转身往后面看了一眼,然后道:“可不是,就是她。”
吴二生说完,然后将手上的活给丢在地上,然后道:“大郎,我先去一会。”吴二生说完,转身去了。
秦大郎左右看了看,见只有自己了,不由得嘀咕着:“这个林毛子说去如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如今二生又去了,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大郎念叨完继续做事情。
吴二生这边快步的跟上玉簪,在后面喊道:“玉簪,你等会—”
玉簪听到身后的说话声,转身来看,原来是吴二生。
吴二生来到玉簪的面前站定,看着玉簪道:“玉簪,你的头是怎么了?”
吴二生目光中带着关切望着玉簪包扎过的头。
玉簪见吴二生问了,含糊的说道:“并没有什么事,我,我走了。”
玉簪从心中不愿意和吴二生说头上的伤,因为她害怕在吴二生面前丢脸,玉簪一向在人前维持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怎么愿意将自己的脆弱展示给别人看,更可况眼前是一向对她倾慕的人。
玉簪说完就要转身而去。
吴二生忙上前两步,又跑到玉簪的面前,道:“玉簪,你先不要说,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是不说的话,那我怎么能放心呢?”
玉簪见吴二生不放她离开,只好开口说道:
“确实没有事—”
吴二生听了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没有事,明明你的头上就是有伤,怎么能说没有事呢,玉簪你快和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了我才能放心啊。”
吴二生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语气中带着慌张和关切。
玉簪见吴二生这般,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