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听了,点头道:“我远远看着就是这些人。”莺儿说道这里,看了一眼守门的小子手中的银子,面上露出些心疼。
守门的小子见状,忙将银子收起来,道:
“莺儿姑娘,你说话算话,可不能再将银子收回去了。”
守门的小子说着,就将银子收到自己的衣兜中了。
“你这个小滑头,我不收回去,看将你吓的那个样。”
莺儿开口说道,然后转身进门而去。
守门的小子看着莺儿走出去,将银子又从衣兜中拿出来,拿在手中一边看一边笑。
莺儿这边来到宜兰院,将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钱氏,陈守业正好在身边,听到莺儿如此说,先是不乐意了,他道:
“看看,这算什么,爹哪次出门不是先告诉咱们一声,如今出门竟然不言不语的就去了。”
陈守业说道这里,接着又道:
“我看肯定是那个李月娘挑唆的,如今爹的眼中只有李月娘了,只有他们寿安居的人了,哪里还有一点心思放在宜兰院这里来。”
钱氏听了陈守业的话,知道他心中不舒服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来安慰陈守业,道:
“相公,爹身边的有人照顾,咱们放心就是了,别的也不必太计较了。”
“怎么能不计较呢?”
陈守业有些不悦的说道:“那可是咱爹,咱们府上的产业大部分都还在咱爹手上呢,若是让李月娘那个女人将咱爹挑唆了,家业落在她的手上,那可怎么办好,咱们不就吃亏了吗?”
“相公你说的,只是—”
钱氏点头应道,然后又略带犹豫的说道:“只是事到如今,咱们也没有别的方法了,我想着爹也不是那种糊涂的人,就算是分给小奶奶点产业,那就算是替咱们照顾爹的回报了,大部分的产业想来还是要传给相公你,传给孝孙的。”
“爹以前是清醒,不过我看着最近越发的糊涂了,怕是让李月娘给拢住了心,那个李月娘说要什么,咱爹不给。”
陈守业气愤的说道:“咱爹老大年纪了,越来越不正经了,怎么就将这么个祸害给娶回家来了,要我说,不知道还能活十年八年的,好好的养着精神才好,如今娶了这么个嫩小的妇人,还要费神费心的去奉承她,这不是净找不自在吗?”
陈守业说道这里,站了起来就往外面走去。
钱氏见了,在后面喊道:
“相公,你去哪里?”
“你不用管,我出去走走。”
陈守业也不多说话,径直的往外面走去。
钱氏见状,只好又坐下来,连连的叹气。
莺儿上前对钱氏安慰道:“少夫人,你也不要着急,我想着少爷也是一片好心,怕是小奶奶将老爷迷惑了去,到底老爷年纪大了,每日还要应付小奶奶,怕是精力不济。”
“你知道什么,我看小奶奶那个人也不是个事多的。”
钱氏说道这里,接着道:“我不过是求着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就罢了。”
“少夫人,你的苦心谁不知道了,要我说,咱们陈府上下都知道少夫人是最贤惠不过的人。少夫人这番苦心也真的是难得了。”
钱氏听到这里,笑着说道:“还是你会开慰我的心。”
莺儿见钱氏笑了,也笑着说道:“少夫人你想开了就好,我去厨房给你端杏花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