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廉听了大夫的话,不住的点头说道:“大夫说的是,说的是,”陈太廉说完,然后又道:
“这个我知道,只是该用什么法子才好呢?”陈太廉急着搓手,忍不住的开口又问道。
“这倒也不难,”
大夫开口说道:“就是让病人远离让她伤心的人和物,换换心情,时间久了,就将那些不好的事情忘了。”
大夫说完,然后又道:“最好病人身边有亲近的人来劝劝,这样对病人也是好的。”
“说的是,说的是。”
陈太廉不住的点头应下。
大夫收拾了药箱子就要走,陈太廉见了,又忙说道:“大夫,你还是给开个药方吧,好歹吃些药心中也安。”
“不需要用药,心病还要心药治。”
大夫又开口说道:“还是依我的说,多让些亲人陪着病人,常常说说话,这样就是了。”
陈太廉听了点头说道:“既然大夫如此说,那就听大夫的吧。”
陈太廉说着,从衣袖中摸出二两银子来,道:“大夫这是诊费,你拿着吧。”
大夫看了,忙挥手说道:“用不了这样多。”
“大夫你拿着就是了。若是内人身子好了,我亲自上门道谢去,”陈太廉说完,然后又道:“还劳大夫这些日子常常来看看内子,若是用药的话,不管多么的贵重,大夫都不用吝惜,我都是用的起的,只好人好起来就是了。”
大夫见陈太廉如此说,也就将银子收下来了,道:“好说,好说。”
陈太廉看了李月娘一眼,然后又对大夫说道:“大夫,我送你出去。”
“好好。”大夫说道就往外面走去。
陈太廉直将大夫送院门口,然后又站住脚,朝着大夫问道:“大夫,你看内子怀着孕呢,如今内子这般,不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吧。”
大夫听了,便道:
“应该是无大碍的,但是还是要依我所说,要让大人心情好些来才是,大人好了,自然肚子里的孩子也就好了。”
“是是。”
陈太廉听了,停顿了一会,然后又问道:
“大夫,不知道内子怀的孩儿是男是女?”
“这个—”大夫听陈太廉如此问,想起陈太廉给的诊费甚是大方,然后道:“以在下看来,这胎是个女儿吧。”
大夫说完,然后又道:“不过这也说不好,还是要等着瓜熟蒂落的那一刻才是。”
“好好。”
陈太廉听了不住的点头,然后又道:“有劳大夫了。”
陈太廉说完,转身看到喜儿跟在后面,然后道:“喜儿你送大夫回去吧。”
“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了。”大夫说完,然后朝着陈太廉摆了摆,然后转身去了。
陈太廉眼睛望着大夫远去,然后转身就要往回去,喜儿紧紧的跟着陈太廉的身边,陈太廉迈开腿就要进正屋,发现了喜儿,便又退回来,道:
“你跟着我来干什么?”
喜儿听了回道:“老爷,我伺候老爷和小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