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看清了?”东方俊琪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衣袖擦干兄长眼角的泪痕,他高大的身影此时已经立在眼前,把刺目的阳光挡在身后。
“你此时为何来了?父亲知道吗?”东方俊泽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足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满眼担忧地望着弟弟。
东方俊琪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轻盈地转身盘腿坐在一旁的矮几旁,两个手指捻起几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哎呀,那是昨夜的陈茶,喝不得。”东方俊泽快走两步夺下了他手中的茶盏,转头大声唤着东方信,“信伯!”
“呵呵!兄长为何如此慌张?”
“你真的……”
“大公子,您醒来了?”东方信弓着腰一路小跑进如房中,方才听东方俊泽的口气似乎有气,心中暗自担忧主子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没有唤他早起而气恼了,吓得头也不敢抬,根本没有注意到房中还多了一个人。
“信伯,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
“为何不来唤我?”
“老奴昨夜一直守在外面,见大公子屋里的灯一夜未熄,直到最后燃尽了老奴才敢进来查看,大公子昨夜……”
见东方信面露难色,东方俊琪可坐不住了,一下子窜到东方信面前,急急地问,“兄长昨夜如何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呃,这位公子是?”东方信被吓得后退了几步,定睛看着东方俊琪,“方才您称大公子兄长?莫非是,三公子?”
“哎呀,我是谁等一下再说,你快说我兄长昨夜如何了?”
“回三公子话,大公子昨夜,喝醉了。”
“什么?”
“信伯!”
“怪老奴多言了,老奴也是实在看着心焦哇,大公子是何等端正风雅之人,老奴还是头一回见您喝成那副模样,嘴里还喃喃呓语了一整晚。”
“兄长有事?”
“无事。”
“信伯你说。”
“休得胡闹!这外面为何吵嚷?”
“哦,老奴方才差人去打听了,说是城外来了杀手,今晨在白草店发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首。”
“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尚未查明,莫家的人已经在查了,咱们不好插手。”
“死的是何人?”
“也不知。”
“呵!不过是个草包罢了,兄长不必在意。”
东方俊泽闻言,转头看了弟弟一眼,意味深长地撇了一下嘴便打发东方信出去了。
“你不是胡闹之人,究竟是为何?”
“说来话长。”
“那就坐下来慢慢说。”
“有吃的吗?我赶了几天的路了,好饿!”东方俊琪故作乖巧地冲兄长讨要吃食,仿若换了一个人似的。
“你呀,跟我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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