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肖月白对这里的陈设倒是不感兴趣,他太了解自己的师父了,他既然决定了离开,又怎会将贵重之物留下来?这里即便曾经有什么,如今也早已被转移走了。
“你再听听,那个声音还有吗?”
“没有了,自咱们进来之后就没有再听到了。”
“找。”
“找什么?”
“这里一定还有一间密室。”
“那就一定有机关,公子觉得老堂主会把机关设在哪里呢?”
肖月白四下打量了一圈,指着靠近门边的一排书架,“你去那边。”
“嗯。”
两人在书房找了好几遍都不曾发现任何机关,小春摊摊手站在一旁颓唐地叹气,“哎,会在哪里呢?为何找不到啊?”
肖月白突然注意到书房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容貌美艳的女子,那女子身着一身红衣,第一眼看去只觉得她很美,并无其他特别之处,肖月白不是好色之人,对女子的容貌自然也没有太高的审美,唯一让他动容的是那女子的眼睛。
他看得出神,就连小春拍他都没有察觉到,最后还是被小春用力摇晃了两下才清醒过来。
“公子,公子,公子!”
“啊?”肖月白惊醒,睁大了眼睛愣着小春。
“公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小春,快,把这幅画取下来。”
“在这里吗?我这就上去。”
小春踩着凳子取下了那副画,果然,画后面隐着一个圆形的小孔,肖月白凑近了仔细琢磨着。
“公子,这小孔会不会钥匙孔啊?”
“钥匙?”
肖月白扒开衣领从里面取出一只红玉吊坠,吊坠形似一团燃烧的火焰,是拜师那年师父所赠,多年来一直贴身戴在身上。
肖月白把吊坠插入小孔内轻轻一扭,整面墙突然开始向右移动,墙后竟是一间装饰精美的卧房,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死侍训练场。
“公子,这是?”
“你留在外面。”
“公子当心啊。”
肖月白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里面除了一些简单的陈设外还有一张梳妆台,上面放满了女子用的脂粉及首饰,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位小姐的闺房呢。
“你来啦?”
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响起,肖月白顿觉脊背发麻,再往里走去,白玉雕刻而成的玉床上竟躺着一个老迈的女子,那女子还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的凤钗像极了方才画中女子。
“你是在说话吗?你是何人?为何被困在此?”
女子紧闭的双目微微张开,干涸的嘴唇顿了顿又微微张开,“你不是他,他呢?”
“他?你是在问我师父?”
“水中鹤是你师父?”
“正是,你莫非是被师父关在此处的?”
“啊!你放我出去!你这个无耻狗贼,你还我女儿!”那女子突然发起疯来,拼了命地大声叫嚷,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无奈被腰间粗重的铁链桎梏着无法动弹,只能不住地叫喊,怒目圆睁地瞪着肖月白。
肖月白也被她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他眉头紧蹙地看着这一切,想要再问些什么,可是却张不开嘴,本想帮女子解开铁链,却不慎被女子抓伤了手。
“啊!疯婆子,你就自己待着吧。”肖月白甩开她的手大步走开了,刚要出门的瞬间却被女子的叫住了。
“你掌心的花是谁种的?”
肖月白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心,那朵花瓣竟然在闪光,可是他太疼了,他要赶紧离开这里。
“你告诉我!是谁!你是谁!”
肖月白不理女子的叫嚷,急匆匆吩咐小春关上了密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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