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你们也去帮忙。”
“是。”
肖月白在院中驻足良久,突然发声,“下来吧,既然来了为何要躲躲藏藏?”
肖长青也不躲了,修长的双腿跨过屋檐,脚下轻盈地一点,整个人腾空飞起跳入院中。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地腔调,“你竟然敢让我进来?就不怕我抢了你心尖的人?”
“呵,兄长说的哪里话?我一个将死之人心尖还能装得下什么?倒是兄长近来对我甚是关怀,才让月白心下不安呐。”
“哈哈哈,你不用不安,这里你和我,我为谁而来你自然知道,识相的话最好不要与我为敌,毕竟咱们是兄弟,伤了你我也不好向父亲交代。”
“父亲?你无需交代,他几时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你要做什么都随你,但她,我有用。”
“有用!哈哈哈,肖月白啊,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精于算计,只不过你这次算计的是我要的人,我想放过你都不行了。”
“那兄长又当如何?恐怕她不是你能要的人。”
“哈哈哈,我走了,你好好享受吧,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肖长青嚣张的笑声充斥在肖月白耳畔,让他如鲠在喉,深深提起的一口还重重地压在胸口。
“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回去的路上肖月白一直冷着脸一言不发,小春也不敢多话只能乖乖跟在后面。
在院中焦急等待肖月白归来的月媚不停在门口张望,见是他们回来了立刻笑容满面地跑去迎接,“师兄,你今日为何回来这么晚?我都快闷死了,你快进来陪我玩儿。”
“媚儿,你先回房去,我有要事与四爷爷商量。”
月媚一脸不情愿地挡在门口,“师兄有何要事是我不能听的?我也要听。”
“媚儿,不许胡闹,真的是要紧的事。”
月媚委屈得快出来了,一双眼睛水灵灵地望着肖月白,“哼!我走就是了,我看你就是与那个姑娘假戏真做了,如今你眼里妈还看得到我?”
肖月白沉了一口气,牵起月媚的手,柔声安慰她,“师父将你托付给我,我便今生都不会负你,只是我的寒疾还需要她,你再忍忍,不会太久了。”
月媚的眼睛里放着光,委屈难过一扫而光,她有些兴奋地摇晃着肖月白的手臂,“真的吗?师兄的寒疾可是快好了?”
“是是是,你再摇下去我的手臂都要断了。”
“嘻嘻,我忘了。”月媚调皮地吐吐舌头,松开了肖月白的手,还不忘在他手臂上轻轻揉几下。
“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嗯嗯,进来吧,我这就回房去,你谈完了正事可要来找我啊。”
“好!”
看着她的背影,肖月白竟有些失神,这个背影似乎有几分熟悉。
“公子,您找我?”
“四爷爷,肖家历年的项目往来您可整理清楚了?”
“是,咱们派去的探子每月都会如实回报,我都细细做了整理。”
“我母亲那边可安排好了?”
“这个你放心吧,大小姐多年来忍气吞声就是等着你回去呢。”
“四爷爷,我恐怕不能再等了,肖长青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做足一切准备需要多久?”
“半月足以。”
“好,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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