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歉意的摸着肚子,“小宝贝对不起啦,是娘亲一时疏忽了。”
胡语心看到轻烟也特别亲切,许久没看到轻烟了,这下走过来和她打招呼,“恭喜你啊轻烟,快要做妈妈了。”
轻烟幸福的摸摸肚子,唇角扬起的微笑令人艳羡,“到时候生了孩子抱去给你看呀。”
轻烟只是无心一说,胡语心听了却如鲠在喉。
她抿着嘴唇苍白一笑,也没再多说,只是目光艳羡的落在她肚子上。
轻烟顾不上太多,拉着桓幸不舍道:“小姐,你这就要离开了吗?”
她到现在还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小姐可以忙碌不来寻她,可不能就这样离她远去,天各一方。
桓幸拍拍她的脑袋,眼底笑意浮动,“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人可以一直在一起。离别是为了下一次相聚,轻烟,照顾好自己和宝宝。”
轻烟的泪水一下子就落下来,一双手紧紧扒着小姐,说什么都不肯放开,任性的胡乱说话,“不行,我不要小姐离开我!”
她的泪水不断往下落,她在桓幸面前素来是懂事得体的,恐只有这次仿若失控。
桓幸无奈的笑着,轻拍轻烟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禄乐生将手中整理好的包袱递给桓幸,“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药物,但凡有可能用得上的我都给你备了,尤其是晕车药,我给你特制了五瓶,应该够你来回江南使用了。”
桓幸有些讪讪,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她晕车这件事了。
轻烟听到这话,慢慢平复心情冷静下来,拉着小姐的手迟迟不放,拽着小姐她才心安。
禄乐生叮嘱桓幸道,“路途遥远,你定要好好休息,保证身体健康提高体能,若是出现问题尽早吃药,这样不至于中途生病。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们担心。”
禄乐生每句话都诚恳又到位,轻烟不时在旁点头认同夫君的话。
她恨不能和小姐一同上路。
桓幸了然点头,“你们放心,我知道的。”
桓幸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做最后的告别。
轻烟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拍脑袋兴致勃勃的瞅着小姐问,“小姐,听说你包了个花魁,这事是真的吗?”
听闻此言,胡语心的双眸也放出亮光,她显然也听闻了这个小道消息。
不过她们都不是特别确认,因为在她们心中桓幸礼仪得体,不是这样的人,这事太出格了。
花魁自是有出格的男子赎了身养在家中当花瓶,可哪有女子包养花魁的说法,史无前例,惊诧四方。
也是因为太过荒谬,因此她们才不敢相信。
桓幸有些讪然,清了清嗓子,没好气的瞥了她们一眼,“干啥啥不行,吃瓜第一名,瞧你们脑子都想着什么。我是替如意赎回了身,但我只是做好事,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好吗?”
她无语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说着冲着马车轻唤。
如意听到呼喊,便款款从马车上下来,她行为举止婀娜多姿,犹如一朵盛放的玫瑰,无不散发着女人味,饶是轻烟和胡语心两个女子看了都不觉被她吸引过去。
她们不禁啧啧称赞,果然是寻花楼第一花魁了不得呢!
轻烟目光在如意和小姐身上徘徊,笑着打趣,“你们一个京城第一女子,一个京城第一花魁,在一起杀伤力无敌,一路上可要当心了,当心被人抢了去做压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