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九双手抱头解释道:“我没觉得他好看,是旁的人觉得他好看,称他是什么什么第一美男子。所以我是怕你觉得我认为他好看……”
沈明庭不耐烦的打断她:“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同我说?”
“治病救人,医者常态。往后我还要救很多很多人,难道次次都要来叨扰日理万机的端王殿下?”
她的口舌也不遑多让,话里是讨饶,话外却别有余音。
他打量着她,一把把这只鬼灵精摁进了怀里,从后掐着她的腰肢。
“耍小聪明的,斗嘴皮子的,在本王这儿通通都是短命的,懂么?”
李京九想点头,可惜侧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像被人摁上了墙,连呼吸都困难。费劲力气也只得从挤扁的两片唇中发出,“懂懂懂”和“不敢不敢”的音来。
大抵是她挣扎时使得他发痒的缘故,男人从下到下蔑了她一眼,这才撑着她的前额退开了她。
她踉踉跄跄跌倒退几步,晕头转向的站定过来实属不易,然后又听见他发出喝令:“即刻回车上,收拾收拾随我上路!”
李京九在沈明庭手下吃尽了苦头,与他同路自是百般不愿。
她含着下唇,说:“那个......方才顾仰提议要与我同行,我与冉瑾虽然没什么交情,但顾仰倒算得上真朋友。我怕拂了朋友的好意,要令朋友难过。”
他嘴角抽了抽,“朋友?你是没看出来他二人在探你口风,辨我受伤的真伪?”
李京九也有此猜想,不过还是捂了下嘴,表示惊讶。“经王爷这么一提醒,冉瑾是提了几句关于王爷的消息去。可是京九心想,冉瑾不过是个从商的,顾仰也只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娇小姐罢了,他们俩为何要要打听这么敏感的事?”
她大抵猜到和冉仁忠脱不了干系,这么一问,是想得到沈明庭亲口解释。否则作为局中人,脑子里迷迷糊糊不清楚,一味指哪打哪,很有可能成为别人支使的牺牲品。
她不想在他们的争斗里稀里糊涂的丢了脑袋,即便是颗棋子,也要做一颗能安生立命的棋子。